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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情绪波动,我放心了。见礼之后,父王问:“阿木尔,今天做了什么事?”我心下一惊,难道父王已经查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快?想着不免有些受挫,我真的那么没水准,轻易就被父王抓到?
于是回禀道:“父王,阿木尔做错了什么事?请父王明言,阿木尔接受责罚。”父王笑了,说道:“乌力吉在你手下人的协助下,抢走了巴图的女儿其其格。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直接告诉父王。”
我笑道:“父王,是你告诉阿木尔的,我们蒙古人自古就有抢亲的习俗。我们英雄的大汗铁木真,就是抢亲的女人所生。抢亲显示了我们这个彪悍民族的生命力,孕育了蒙古人的野性与骄傲。”
父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哈哈大笑,说:“小阿木尔,说这个给你的父王是没用的。还有,你保护起来的两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父王笑得有些着恼,但是毕竟自己做了这事,知子莫若父,我终究越不过他去。于是陪笑道:“父王,我知道你最喜欢五哥庆格尔泰了,为他指婚最美的女人其其格。现在,阿木尔请求父王,再给五哥指一次婚,让他娶自己的心上人乌日娜。”
父王微微一笑,说:“阿木尔,父王最喜欢的儿子是你。你猜,父王会怎么做?”我走过去坐在父王身边,说:“父王,孩儿猜不到你会怎么做,想请父王悄悄告诉我,不让别人听到。”
父王真的接近我耳边说:“父王会派你师傅布赫朝鲁把其其格抢回来,指给你。”
我对上父王的眼睛,他眼里有慈爱有宠溺,还有一种笑,让我不寒而栗。我慌忙跪地求饶:“父王恕罪,孩儿错了!”
父王伸手摸摸我的头顶,说:“小阿木尔,你该长大了!”我伏在毡上不敢抬头。
只听父王缓缓叹了一口气,说:“孩子,起来吧!父王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父王可能会怎么做。漂亮的女人,只是给你生养优秀后代的妻子,不是你的目标。”
我坐起来,说:“父王,我不想忤逆,但我不能按你的思路做事,我有自己的想法。”父王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