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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他仍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你既是我救的人,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十两银子买你做个丫鬟,如何?”
后来,是莫名其妙的倾心:“我将这山庄赠你,换个夫人如何?”
以及随时随地的告白:“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中人。”
然后是无止境的纠缠:“我不管,你答应与否你的事,我心悦你是我的事。”
还有数年的陪伴:“我说过,我们陆家,还从未有过半途而废的先例。”
以及相伴一生的承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们中原有一首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山庄中,也曾有过用温情岁月,“这支曲,是当年爹唱给娘听的。他说过,这支曲,只能唱给心上人。”
也曾有过争执和赌气:“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你不愿为我留下子嗣,我也不会纳妾的。我不愿纳妾,你也管不着!”
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人却仍说:“我说过,我信你,至死不渝。”
千夫所指,,那人护我于身后:“笑话,我的妻子我不信,却去信一些外人的话?”
甚至,即使众叛亲离,那人也不曾怨我:“这样也好,也省得我总想着把你藏起来,只我们二人在一起,在再没有外人。”
即使被我一剑捅入胸膛,那人仍是微笑,“其实,我们中原其实还有一首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说:“别怕,我知,不是你的错,我一直知。”
他说:“我相信你,所谓夫唱妇随,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才是。”
他说:“那些人尽爱瞎说,我的阿素这么善良,又怎会杀人?”
他说:“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阿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