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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错三;回府之后措辞有误,让叔父叔母误会于我,这是其错四!单单这些,足以让宏哥儿挨一顿板子,只是一巴掌已经便宜了他,叔母,还要我往下说吗?”
郑氏瞠目结舌,指着她好一会儿,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宁老夫人听完长孙女的话,觉得自己方才实在不该听信郑氏之言,质问菀儿。
她摆手道:“罢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都回去吧。”
“祖母。”宁菀显然不愿,“宏哥儿还未向禹哥儿道歉!”
闻言,郑氏尖利的声音险些破音:“县主已经将宏哥儿打成这样,还要他道歉?当真是欺人太甚!”
她瞪了一眼宁安怀,瞧着儿子被打,屁都没放一个!
宁安怀轻咳一声,道:“菀儿,此事宏哥儿虽有不对,你打也打了,便算了吧?”
宁老夫人也觉得宁菀此言有些过,她道:“菀儿,此事宏哥儿也得了惩罚,你也不必太过苛责。”
“祖母。”宁菀目光坚定地道,“宏哥儿小小年纪便犯下如此大错,若是连道歉都没有,以后难保不会再犯!”
看着长姐护在自己身前,脊背笔直的样子,宁禹在心中发誓,他定要一辈子护着长姐。
他与长姐并肩站立,声音平淡地道:“三哥若是不道歉,也可,只是按家法,肆意毁坏侯府名声者,重打二十大板!”
他们姐弟同心的模样,不知怎的就刺了眼,郑氏忍不住眸中寒光一闪。
宁宏直往祖母怀里钻,哭道:“祖母,长姐冤枉我,我不要挨板子,我不要!”
听着他的哭腔,宁老夫人心疼地跟什么似的,便道:“他年纪还小,即便做错了事,但你动手打人也是太过冲动,便两厢抵过。”
宁菀却道:“教导弟弟,以免他走上歧途,祖母觉得,菀儿有错?”
郑氏立刻道:“县主当真巧舌如簧,宏哥儿的错,抵得过禹哥儿偷书之错?到底是谁走上歧途?”
宁菀淡淡一笑:“此事尚无定论,若真是谁偷了书,那便是大理寺之事,不劳叔母费心!”
说完,宁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宁宏,吓得他越发颤抖着身子靠在祖母怀里。
郑氏咬着后槽牙道:“宏哥儿也是你一脉至亲,你怎忍心这样逼迫?”
郑氏说完,掩面而泣,从指缝中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