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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送孩子上学堂的感觉。
我朝老黄比划着,指了指张元,又指了指自己。
老黄淡淡笑着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和老黄眼神交接间,张元已经拐到了我的身前,他摸着我的手,又抬手来摸脸,我本能地很是抗拒。但想到一位失明的父亲想要依靠触觉在确认自己的孩子,于是就站定让他去感知。他颤抖着声音说:“那人还有点良心,将你还了回来。”
搞不清楚状况地我只得用一些万能句式应付一下:“没事了……没事了。”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肉饼。”
“你坐下,我来。”
“那你去弄吧。”
我朝着门外的几个人投去哀怨的眼神,使劲地晃着脑袋。
我张合着嘴,希望他们能读懂我自创的唇语:“我不会做饭。”
他们交头接耳一番,最终派出了一位会做饭的官差大哥上前助阵,他进屋搜寻了一番,也没有找到什么食材,最终还是拿了蔫掉的白菜和发了虫的米出来煮个白菜粥。
“你在画舫过得咋样?”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吃得饱穿得暖。”
“那个龟孙还在纠缠你吗?”
毫无准备的我压根儿就没有调查过小羨的生平,实在不知道他所说的龟孙是谁。
张元拉着脸,有些发怒:“不说话,那就是还没断。”
我轻手轻脚地站在官差大哥身边,他负责假装小羨做饭,我负责假扮小羨说话。
老黄遥遥地看着我,他朝我示意,抱着自己的双臂搓了一下,而后双手绕后,做了个旋转的动作。
我会意,跑进了屋内去给张元翻找冬衣。站在小羨的位置上思考的话,她确实应该让他吃饱穿暖的。
官差大哥把滚烫的粥端到他身前,而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一边站着,像极了戏台子上的优伶演罢退场。张元刚失明不久,估摸着是不知道多一个人在他身边的。
我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原本浮在粥上的菜就和米混在了一起,热气升上来,飘起缕缕香气。我说:“吃点热乎的吧。”
张元颤抖着抬起手,手在半空中虚晃着。我会意,抓住他干瘦的手,将勺子塞在他手中。
他低了头,用勺子舀了一下,白菜混着粥送入了口中。一口粥下肚后,他就放下了勺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