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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利箭擦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又在我的肩膀上定住。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看了眼自己皮开肉绽的纤瘦的手,扭头看向左肩,一支利箭穿进了我的衣服,已刺入我的肩膀,鲜血淋漓而下,浅色的衣裳上沾了一片猩红。
“王姑娘!”老黄喊了我一声。
反应过来的官差大哥已经拔了刀,认真观察着四周。
肩膀上的疼痛使人格外清醒,我捂着伤口,警惕地用目光搜寻着四周的暗处与明处,此时的湖面被日光照射着,分外刺眼,眼前的一切是陌生的,看似没有什么不妥,又似乎处处都藏着危险。
不懂武功的老黄此时还是颇为仗义,拿了把扇子就敢挡在我身前,“王姑娘,你感觉如何?”
我说:“很痛!”
他朝我伸出了一只手臂,“难受的话,可以扶扶。”
我犹犹豫豫地看着他的举动,心里还是有些许暖意的,也就在犹豫之时,我竟发觉并没有那么痛了。
我骇然:“完蛋!我不觉得痛了!是要死了吗!?”
老黄的眼皮很明显地跳了跳。
他说:“看你还活蹦乱跳的,不至于……”
官差大哥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而我们一边观察一边撤退,终于在确认没有危险后迅速离开。
因我在上衙门的途中受伤,审讯就被延后了,围堵在衙门的群众眼看没戏上演就纷纷散了,穆渊和阿宣也从衙门那边跑到医馆看我。
医馆的老大夫目测了一下我的伤势,就大概推断了我的伤情:“姑娘你不用慌,该吃什么就吃什么,没什么大事情的。”
穆渊和阿宣露出了大受震惊的表情。
心陡然间停跳了,我吸了一口气:“是叫我好好过剩下的日子不要留有遗憾吗?”
“你曲解老夫意思了,”老大夫有些苦恼地摸着胡须说,“箭伤的不是要害,箭上的不是毒药,是麻药,起初受伤时候痛是自然的,随着麻药进入了血里,就不觉得痛了。等今晚麻药劲儿过后就有得你受咯。”
老大夫说完这一番话,我觉得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穆渊埋汰我:“你还是适合呆在乡下,你看你一出来就惹事,让我怎么跟我爹你爹交代?”
“滚犊子!还不是你让我出来体验生活的。”
在帘子外的老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