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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偌大的漕帮,竟然连一个弱女子都护不住,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你!”
尉迟文气急,手紧紧的握住了刀:“你到底是谁?”
时幼菱见此,上前一步,将那人的相貌映于眼中。
她的眼神带了疑惑,不知为何觉得他很熟悉。
正巧,那人抬眼。
他看到时幼菱,瞬间柔和了神色,轻唤了一声:“幼菱。”
时幼菱愣了一下,终于认出了眼前之人。
“哥哥……”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茫然地唤了一声。
这是时家的养子,她的哥哥,时衍之。
他幼时就极其疼爱自己,但因为违反了家训,与祖父起了争执,被赶了出去。
到现在,已有八年未见。
时衍之脸上浮现出心疼之色,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瘦了。”
……
时幼菱坐在马车上,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感受着久违的暖意。
方才,尉迟文不知怎的,突然生气的上了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明日我便带你去神医谷,谷主医术天下闻名,定能治好你。”
虽不知时衍之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病,可时幼菱却摇了摇头。
“我不想去,我想留在这里。”
她清楚自己的身子,那十日的昏迷便是在告诉自己,所剩时日不多了。
时衍之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好,都依你。”
他早就清楚她固执的性子,决定的事谁都劝不了,一如为了顾九溟将时家拱手相送。
时幼菱松了口气:“谢谢哥哥。”
时衍之疼惜的眼神略过她苍白的脸,语气柔和又坚定。
“不要害怕,以后有哥哥在你身边,没人能欺负你。”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他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一个都不会放过。
另一边,城主府书房。
顾九溟眉头紧皱,声音冰冷:“你说我们和笠城交易的武器被截了?”
侍卫的腰更低了:“还有……还有我们的税银,也被截了。”
顾九溟眼底的幽深让侍卫打了一个寒颤。
“城主,劫匪动作干脆利落,几乎没有留下活口!必定是有组织的计划。”
顾九溟沉思片刻,道:“去查,找出是谁在和我洱城作对!”
“是。”侍卫退下了。
管家适时端着茶入门。
“时幼菱呢?”顾九溟问。
“据守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