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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有型的唇格外温热轻软,她死命吻住他的唇,以免他出声,坏她的事。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心思,下一刻,他阖唇,姜芜吃痛,他继续开腔,语气轻佻冷戾:“有人偷听,很刺激?”
姜芜切齿,发狠地在他脖颈划过一道深深的血痕,她傲着眼无声的反问他,这样呢,也很刺激吧。
她坏心眼儿的伸手去扯男人的上衣,细长眉梢风情弥漫,匕首割开黑色皮带,粗鲁的丢出床幔,砸在波斯羊绒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芜才不管他杀人般的目光,自顾自的轻哼起来,那欲拒还迎的腔调里,拿捏着不堪入耳的柔弱。
像极了男女欢愉间的娇嗔……
她吃不准桂嬷嬷要在门外听多久,肆无忌惮的踩在床框边缘,旅馆的木板床不堪重力,咯吱咯吱的摇晃着,在朦胧的夜显得十分旖旎。
而后,几息光景,窗外脚步声已远,门廊外又只剩下小道士唧唧哇哇的念咒声。
她悄然下床,整理一下衣衫,微弱昏沉的光中,那男人掀眸,目光死死盯着她,漆黑无温的凤眸拧着霜雪。
漏夜无声,姜芜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缓了心神,心中影影绰绰觉得这男人并不是凌姨娘计划中的一环,索性佯装不知,拿出一张百圆银元轻飘飘丢在枕边。
“这些钱给你,后会无期。”
姜芜觉得这男人并不亏,他咬破她唇角,她割坏了他那昂贵不菲的皮带,一晚上没出力,白得百圆银元,怎么都觉得他占了便宜。
银元?
这女人真当他是男妓。
“你以为能逃得掉?”
“等你找到再说。”姜芜挥挥衣袖,提唇冷笑。
他周身敛着戾气,眯眼望着那抹浅蓝色身影跳窗离去,连廊连着前院,后窗下二楼便是西街巷口。
此刻副官魏逢春负责在西街挨家挨户搜人,撞上便逃不掉。
今夜这笔账,自然归在侄女萧钰薇头上,他那位大哥继任大帅后老来得女娇宠得不像话,寻思着萧钰薇嫁给西北军大帅的小公子薛池,好护她衣食无忧,谁知这丫头得了消息跑路,偏巧被带兵归城的他堵在云锦斋。
胆大包天的臭丫头,给他下软筋散,这笔账定要好好算。
——
黎明时分,天空在亮与不亮间徘徊,晨曦染了薄雾,姜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