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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檀香木佛珠,年过七旬,依旧眉目眷好,依稀可辨旧日的倾城容貌。
见管家进门,她倏然睁开眼,手中的佛珠一掐,眉宇间的威严敛了几分。
“给萧老夫人请安,这是姜芜,来,孩子,给老夫人请安。”姜振躬身请安,而后朝着站在最后面的姜芜招手。
“给老夫人请安。”姜芜礼数周全的行礼,眉眼杏目皆是暖笑。
“来,靠近些,让我仔细悄悄,这孩子长得真俊,恍然间,竟让我想起了玉琴。”
萧老夫人笑得和善慈爱,待姜芜走到近前,萧老夫人忙牵起她的手,上下又是一番打量,最后颇感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末了也没松开,姜芜低眉顺目的站在沙发前,含着笑。
“当年你阿姆可是名动三北的名媛闺秀,可惜,玉琴这孩子红颜薄命,那么早便去了。”萧老夫人淡淡叹息,继而泪眼蒙蒙。
“是啊,若玉琴她知晓老夫人如此惦念,在九泉之下也是含笑了。”姜振应声,情真意切的叹气,暗自神伤。
凌素枝见状,忙岔开话题,巧笑盼兮道:“萧老夫人见到我们家姜芜只顾着欢喜,我们可是听闻老夫人把少帅栽培得只应天上有,地上不得寻,怎么今儿没看到人?”
果然,一提到萧天泽,萧老夫人瞬间开怀,满眼写着志得意满:
“唤他天泽便是,什么少帅不少帅,都是些虚头巴脑的名号,他跟我家老三去打猎,一会儿等他回来,刚巧见见面,相看相看便熟络了。”
萧老夫人答这话连个眼神都没给凌素枝,反倒是朝着姜芜看了眼,显然这话是对着姜芜说的。
闻言,姜芜微乎其微点点头,复又垂眸低目,白皙剔透的面颊,绯红一片,俨然是害羞腼腆的骚红了脸。
客厅气氛逐渐热络,凌素枝并未在意萧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反而窃喜自己终将话题从周玉琴转移到了萧天泽身上,若在继续下去,谁知道姜芜会不会再提起在凉州的过往。
在姜家提提便罢,这可是在大帅府,她真丢不起那人。
毕竟是从小在萧老夫人身边长大的嫡亲孙子,她只管恭维保准不会出错。
“听闻萧少帅十七岁就能独当一面,帮着大帅征战沙场,屡立战功,可见并非池中之物,到底是老夫人教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