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别样的情绪。
煎熬，又难堪。
“不要这样说，11还小，他不是弱智，只是情感缺失，我一定会治好他——”
11回过神来，“如果我当初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庭环境，或许就不是今天这样。”
“安稳？”
11嗤笑，“有你这样夜不归宿的母亲，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趁早把小傻子送给11，老老实实跟我生个孩子，我保证，我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
11没想到11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恼怒的红了脸。
她不想跟11争吵，在他们母子眼中，十八岁迫于无奈生下孩子的她，是不检点，是下贱。
所以11在这场协议婚姻中，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以折磨她为乐趣，随随便便就可以破坏掉她辛苦找来的工作，让她愈发走投无路。
“怎么，无法反驳？我是去开房，正大光明的睡女人，可你以为11又能多干净！”
“不要提他！”
11拔高了声音。
隔着一扇门，她的声音怒极带了些许尖锐。
11似乎感觉到11的态度太差，当即骂道：“11！你一个女人成何体统，竟然敢跟你男人吵架！道歉！你必须道歉！否则就带着你的野种滚出11！11丢不起人！”
11习惯了被骂，敛起情绪，面无表情地推开了11，“我没有做的心情。”
都是女人，可11的母亲似乎还觉得家里有皇位要继承，自从公公去世后，就愈发尖酸刻薄。
她眨了眨眼，眼里又干又涩，仿佛早已流干了泪水。
11将茫然坐在地板上的11抱在了怀里，往浴室走去。
她十八岁生下11，至今不过二十一岁，刚上大学那年家里出了事，再加上后来发现怀孕，只能无奈休学。
普通人这个年纪，还在象牙塔读书，可是11，已经接过了打工还债的沉重负担。
在11人眼里，她是一个未婚先孕，一心想攀高枝的贱人。
许是她的态度冷漠，11并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他冷哼一声后，摔门离开。
11抱着满脸淡漠的11，蹲在浴室里忍回了眼泪。
“11，妈妈带你搬出这里好不好？”
“……”
没有回应，甚至没有表情……
11想到上次跟心理医生约好的时间，略微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