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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脚步没有动,透过车窗,始终望着聂让。
四目相对好几秒,聂让还是推开了车门,他一步步走到江亦欢面前,能看到江亦欢满眼的期待跟欣喜。
聂让低头,看手表上的时间,然后一字一顿开口,“我只有两个小时。”
看着聂让的动作,江亦欢不禁又想起刚开始认识时,聂让那天到她楼下,说他只有一个小时,现在看来,其实这已经是一种让步和邀请了。
江亦欢往前一步,极近距离的站在聂让面前,然后抬手,捧上聂让的脸,闭上眼睛吻他。
聂让没动,只是微微抬手,轻搂上江亦欢的侧腰。
他只能这样,以此证明他并没有主动,他无需负责,然后还能被动缓解自己的渴望。
还是跟着上了楼,推开门,继续吻得火热。
聂让将人抵在门板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盒t子,他后退一丝,离开江亦欢的唇,将东西举到她的面前。
江亦欢依依不舍聂让的唇,完全的沉醉其中,看见聂让手里的东西时,怔了怔。
聂让早就有所准备,接到江亦欢电话的时候,知道今天会见到她,所以聂让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就买了,不是一定要用,如果江亦欢没有邀他上楼的情绪,也可以用不到。
江亦欢眼眸里的情绪复杂纠结。
她缓缓抬手,接住了那个小盒子,然后抬眸看聂让的眼睛,聂让眼里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有燃烧的欲望隐忍,也有难以捉摸地疏离感。
聂让这是将选择权给了江亦欢。
我想做,我愿意跟你做,但再不是从前,也不会再让从前的失误发生,也就是说,没有特殊情况,就只是单纯一晚罢了,毕竟以前就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了,交集才会多。
不,不是一晚,一晚都奢侈,聂让说了,他只有两个小时。
江亦欢看了大半分钟手里的盒子,然后抬手,将它又放回了聂让的衣服口袋里。
江亦欢知道,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不值钱,不被爱,可聂让非要这般清楚的提醒,还是让她难堪不已。
“今天还是谢谢你,我给你倒杯水吧?”江亦欢身子动了动,抬脚从聂让身边而过。
聂让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转身去看江亦欢给他倒水的身影。
水被递到面前,换了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