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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
王妈出去了,留我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
我想了许久,都觉得她说得对。
这世界上没有最完美的选择。
我应该放下过往,给自己一个机会。
于是我立刻起身下床,飞快地冲进书房,将婚书「啪」地一下放在他的电脑前。
我双手叉腰,理不直气也壮:「祁泽言,你要老婆不要?」
他缓缓抬起头,盯着婚书看了好一会儿,而后面无表情道:「你想要遗产的话,我可以直接给……」
「Nonono!」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严肃道,「那遗产,是我娶你的聘礼。」
「那我若是不要呢?」他长眉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领带,故作凶神恶煞道:「那我就只好把你绑回谷家老宅,做我的压寨夫人!」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笑得像只大尾巴狐狸:「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我会好好赚钱养你的。」
他松了松袖口,斜睨着我:「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
我见势不妙,迅速溜之大吉。
身后立马传来他的一阵调笑:「小怂包——」
「小鱼吃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吃大鱼?」他不耻下问。
我捂着唇上的破口,赏了他一个白眼。
20
我搬出了宿舍回家住,上完课就离开学校,避免再遇见任何一朵烂桃花。
纠缠扯皮事小,打翻了祁泽言这个大醋缸子事大。
苏宴河几次三番堵不到我之后,便渐渐有些放弃了,毕竟对他来说,奖学金和**更重要。
他和那位学长当众打架,两人都挨了学校的处分。
再次遇到他,是在大学毕业两年后,一家知名律所里。
他创业失败,前来咨询破产责任。
走廊上狭路相逢,我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路过。
他却伸手拦住了我。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十分颓败且憔悴,形容枯槁,与前世那个意气风发的苏总相去甚远。
「同学一场,喝一杯吗?」他轻轻问。
我退后一步:「不用,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他萎靡地垂下头,却温柔地笑开,仿佛从未遭受过困苦与失败。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创业吗?明明性格一点也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