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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君泽心底掠过烦躁。
他松开手,薄唇掀动:“最好你赎罪的时候,还能哭的这么叫人心生欢喜。”
没留给自己悲伤的时间,顾一棠深深吸了口气,稍稍沉默间,闭眼复又睁开。
最后手握紧,字字句句沁了悲戚,仿佛耗尽了毕生的勇气:“沈少,求你放过我母亲,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包括出卖身体。”一字一句嘶磨逸出。
她一无所有。
除了放下骨气。
除了卑微到不能再卑微。
除了以身体为筹码。
她可能连与他谈的资格都没有。
“从头到尾是我一个人的错,和我母亲无关。”
父亲没了,她必须要守护好母亲。
沈君泽无动于衷,唇角微勾:“想我放了你母亲,就乖乖待在我身边赎罪,别逃。”
多耳熟能详的话,一如当年,“想活着,就乖乖听话进去。”
以至于,四年后的她,尽管心里对沈君泽还存有念想和恋意,也只能深藏在心底永不见天日。
“好,我赎罪。”她冷极了,眼神空洞,没有生命力。
沈君泽要去康复中心接许子依,嘱咐人看好顾一棠,并无多想,就离开了。
车子前一秒驶离别墅,后一秒沈君泽便接到了佣人的电话,“少爷,那个女人自杀了,但未遂,要送医院吗?”
哪怕不在顾一棠身边,沈君泽不用猜,就看透了她心里的小九九。
要么想一了百了,要么是想借此去医院看顾母。
偏偏,他不如她愿,“不用,叫叶煜丞过来。”
“好的,少爷。”
“掉头,回去。”他倒要看看顾一棠还要玩什么花样。
“是!”司机拘谨又恭敬的应下。
与此同时
许子依打来电话,“君泽哥哥,你过来了吗?”
“依依,今天我让司机去接你。”
丢下这毋庸置疑的话,沈君泽利落挂了电话,全然不给许子依询问的机会。
那头的许子依瞧着挂断的电话,久久未回神,心里油然升起一抹不安。
——
顾一棠是被疼醒的,“嘶!”
她得救了?
是在医院吗?
但自头顶砸下的好听磁音打破了她的幻想,“顾一棠,以为死了我就会放过你母亲?”
男人眼底酝酿着惊涛骇浪,“呵!异想天开!”
“你敢死,我就敢让你母亲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