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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看到了,本宫一大早就找还是没有找到,不过……”撇了宫识鸢一眼,声音冷了几分:“本宫倒是问出来,打扫屋子里的小宫人说那支发簪本来就好端端的放在梳妆台上,可似是从你们二人离开之后发簪就丢了。”
扬了扬下巴,又将宫识鸢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故今日一大早便将你们二位请来,为的就是想问问你们二人可有看到那支发簪。”
别看这番话说的客客气气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可宫识鸢这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这是把他们当贼,说他们偷了那支发簪了。
纵然心里气愤,可面上还是挤出一个笑来,颊边梨涡深深:“我们昨日并未见过太后娘娘的发簪,况且我们昨日一直在前厅和太后娘娘说话,未去过里屋,如何能见到那支发簪。”
“没见到吗?”拓跋氏勾着小指捏了捏耳垂,面露疑惑道:“不应该啊,宫人说那支发簪确实是在你们二人离开之后才丢的……”顿了顿,又抬眼看着宫识鸢:“你们当真没看到。”
宫识鸢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正思索着要如何回话摆脱嫌疑时,就听到付斟时冷笑了一声,直白地问:“听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在怀疑那支簪子是我们偷了?”
宫识鸢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心里尤为震惊。
拓跋氏侧身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轻吹了吹,道:“本宫可没有这么说,本宫将你们二人叫来就是想要问一问,毕竟那支发簪乃是先皇赐给本宫的。”
说着,她睨了宫识鸢一眼:“本宫昨日说话是重了些,若是你们知道那支簪子在哪里,不知可否先还给本宫,毕竟那支簪子意义也非同一般……”
付斟时冷声打断:“且不说那是不是先皇赐于太后娘娘的,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就说那支发簪,纵然它价值连城,我想若是识鸢想要的话,我少监府还是买的起的。”
他冷笑了一声,轻轻握住宫识鸢的手,续道:“听说那支发簪天下仅有一支,也正因如此才会如此贵重,不过雕刻出那支簪子的人还没有死,识鸢想要的话,这不是没有可能。”
付斟时当众怼拓跋氏,宫识鸢听着倒吸了一口冷气,偷偷的给他竖了竖拇指,凑过去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