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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勾不稳周艺梦的手臂。周艺梦低声笑着宽慰她,心中却十分不耐烦。
好不容易送了阮云棠回房,她客气了两句,也立即就走了。
待她一走,阮云棠的脸也垮了下来,哪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害怕?她摸了摸刚刚从周艺梦腰上拿回来的东西,笑意才真的蔓延到了眼底。
她们周家想算计她阮云棠,她就等着看这群人作茧自缚!
折腾了一天,她和佩欣都倦了,想到后面的大戏需要养足精神,她和佩欣很快就歇下了。
到了半夜,忽听窗柩一声轻响,阮云棠本来睡意就浅淡,几乎是立即翻身,手从枕头下拿出了防身的一把巴掌大的短刀,低声喝道:“谁!”
屋外月色皎洁,红梅映雪。
冷清雪光照耀下,一条黑色的人影静静矗立在窗边。
借着月光,阮云棠勉强可以看到这人。他个子很高,身材颀长匀称,穿着黑色的劲装,手中拿了一柄不算很长的弯刀。听到阮云棠的话,他似乎也想不到这屋子里有人,微微侧过头来,清冷月色打在他银白色的面具上,将他眼中的讶异照得清楚,不过一瞬间,他脸上却恢复了默然,好似刚刚的诧异是云棠的错觉。
这个人,很危险!
阮云棠的第一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身手利落、擅长隐藏的危险男人!
至于一个身手利落地人,为什么进屋子会有声音,阮云棠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能准确地从他身上的血腥味判断出,他受了严重的箭伤,伤在左肩,四寸,见骨。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进了防身的短刀,手心已经冒了冷汗,心反而一下子冷静下来,冷冷地跟他对视。
“小姐,怎么了?”
就在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时候,睡在前厅的佩欣忽然揉着眼睛,半迷糊地闯了进来。
那个男人当机立断地一跃,人影一闪,人已经上了屋子的横梁。
“没事,一只猫冲了过来,碰到了窗柩。”阮云棠沉静地回答着,眼神更是坚定地让佩欣回去休息:“你去睡吧,明日咱们还要坐一天马车,太累了。”
佩欣脸上的迷惑更深:“可是……”
忽然,一声轻轻的破空声,佩欣应声而倒。
阮云棠大吃一惊,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一回,是怎么也不能装无动于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