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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邃寒凛的黑眸深处,带着一丝轻蔑,薄冷的唇角凝着不屑,仿佛在鄙夷她昨晚的守身如玉。
闵清音心里叹息。
真的是——冤家路窄。
闵清音慢慢地垂下眸,拿起醒酒器手法娴熟地醒酒,动作有条不紊,一如昨晚莫少系皮带时的模样。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仿佛她不认得这两个人。
哪怕心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哪怕想把这两个人当场弄死,前提是她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陆流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一脚踩在茶几上,弯腰掐起闵清音的下巴,啧啧地说:“昨晚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今天这是连掩饰都懒得装了?白瞎了这张干净小脸。”
闵清音的手捏紧醒酒器,不敢松一点,生怕会打破她赔不起的酒。
她敛着眸,沉默。
“啪”的一声,C位上的莫殷司点燃了手中的烟,袅袅雾气氤氲,模糊了他矜贵寒寂的脸,夹着烟的手骨节分明,悠闲地搭在昂贵的真皮扶手上。
低沉轻哂的声音在缭绕烟雾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鄙,“你该问问她卖多少钱。”
一句话,众人都笑了。
下流的、讥诮的,各种各样的充满了恶意。
陆流饶有兴趣地将闵清音的下巴又抬了抬,雅痞风流地问:“说说呗,什么价儿?”
闵清音缓缓抬起眸,看向莫殷司,没有一点攻击性,恭敬又礼貌地说:“昨晚的十万,麻烦莫少方便的时候支付一下。”
娴熟的仿佛是这行的老手。
有人“草”了一句,大概没想到居然还有女人敢这么讹莫少。
“十万?”莫殷司缓缓的开口,“哦”了一句,方才问:“镶了金边儿的吗?”
一句话惹得大家又笑了,各种的笑声都能逼得一个要脸的女人夺门而出。
闵清音神色未变,肯定道:“是十万。”
没有解释,她从来都是要钱不要脸。
陆流松开手,将自己扔进沙发中,放浪形骸地翘起二郎腿,一系列动作流畅却不下流,反而尽显风流不羁。
“行!十万小爷给的起,和今晚的一起付了,让小爷见识见识你都有什么花样值这十万!”陆流打了个响指说。
一想到睡过宋嘉仪的伴郎现在又要睡自己,她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如此,荒唐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