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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红红了眼,略带着些哭腔:“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姑娘您看看您的脸,还哪里能见人。况且,姑娘你您说的也是实话,还不是二姑娘……”
“好了!”窦素兰厉声打断。
文姨娘似乎刚知道这事似的,愣了一下,随后忙跟窦大爷说:“爷,这就是姐妹俩之间闹了矛盾,没事了,没事了,爷忙了一日应该也饿了,我们还是回去用膳吧。”
窦素兰听到了文姨娘的声音,略带惊慌地转头望了过来,看到窦大爷同文姨娘之后,赶紧站了起来,随后又意识到什么,忙侧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脸上的巴掌印。
窦素兰这一番动作,早就让窦大爷瞧见了脸上的印子。
窦大爷蹙着眉,快步跨进窦素兰的屋子,径直上前,拉下了窦素兰的手,盯着她脸上的印记,沉声问:“怜遥打的?”
窦素兰忙摇头:“是女儿自己脸皮子薄,二姐姐只打了一下,没用力的。”
窦大爷眉心蹙得更厉害了。
文姨娘也适时上前,看似替窦怜遥说话:“二姑娘一直为选秀的事情烦闷着,一时失了分寸也是有的,都是自家姐妹,不打紧的,无非是一些小吵小闹,过一夜就好了。”
窦素兰附和:“爹,你和姨娘回去用膳吧,别为了女儿这些事烦心了。况且,也是女儿有错在先,是女儿多嘴了几句,惹了二姐姐生气。”
窦大爷面无表情,但眼里的怒火已经开始慢慢积攒了起来,听了窦素兰的话,问:“你说了什么?”
窦素兰有些迟疑:“女儿看见姐姐是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说着,窦素兰低头,忙告罪:“是女儿想岔了,觉得姐姐和一个外男走在一块儿多有不妥,前头又和宦官有了牵扯,一时脑热,指责二姐姐行为有差,是女儿多嘴了,二姐姐自小就最知晓规矩,言行处事必有她的道理。”
“陌生男人?”窦大爷的语气古怪了起来。
窦素兰点头:“女儿没见过,但二姐姐行事一定会有自己的缘由。”
“窦文!去把二姑娘请过来。”窦大爷怒声道。
窦文是窦大爷身边的心腹,这会在外头听了窦大爷的吩咐后皱了皱眉,但还是应了声“是”,急匆匆地往窦怜遥院子里去了。
窦怜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