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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优雅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很久才问:“两位在澳门做哪一行?”
“赌场。”叶汉松了口气。
“在哪家赌场?干了多长时间?”
叶汉感到有些眉目了,恰好一块痰往上涌,喉节蠕动……咽下去:“中央酒店,干了10多年。”
“那是卢九开的。”琼枝弹掉烟灰,“做哪一行?”
“骰宝台。”
琼枝一扬眉毛说:“听说那里的骰宝台有一个叫‘鬼王’的荷官,此人十分了得,两位是否认识?”
“‘鬼王’就是他!”狗仔手指叶汉,满脸欢喜说,“琼枝小姐也知道‘鬼王’,真是太好了,莫老板若请了他,保证天天都大杀三方!”
琼枝不语。此时,叶汉的心已提到喉咙上了。
“唉——”琼枝终于开口说,“这么好的人才对赌场而言,应该是多多益善,只可惜这里的人已经满了。”
叶汉、狗仔如冷水泼面——凉了。狗仔仍不死心,说:“满了不打紧,你们可以炒几个人嘛。”
琼枝摇头叹道:“你们哪里知道,莫老板的赌场并非是纯粹的开赌,是有政治作用的,这里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有政治背景,哪怕一个老妈子都不能随便动她。”
叶汉语塞了半晌,才说:“荷官这行当技术要求是很高的,如果——”
琼枝仍摇头:“带有政治色彩的赌场技术好坏并不重要,赌馆反正都是骗人的玩意。实不相瞒,这里的骰子都是做了手脚的,谁摇都是一个样。”
叶汉、狗仔面面相觑。
“对了,”琼枝突然掐灭烟蒂,说,“深圳还有一位老板叫傅老榕,他是专营赌博业的,为人十分圆滑,和政治没太大的关系,万一陈济棠倒了台,他还可以投靠另外的‘后台’,在这种人手下干事反而好。愿意,我托人帮你们说说。”
这时,站在旁边的女佣插话道:“我们二老板,只要答应的事,一定可以办成。你们不妨就请二老板去说一声。”
叶汉似乎看出了某种端倪,庆幸没有把话说得太死,否则真的连退路都没有了,因说道:“不用了。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傅老板请来的,傅老板去广州公干还没回来,所以顺路看看这里的赌场,见这里办得很有生气,对莫老板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