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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哭出了声儿。
最后一次,就让我最后再脆弱一次!从今以后,以前的曾巧巧……死了!
我带着与过去决裂的气势嚎啕大哭,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我不在意他们的目光里的探究。
我只知道,再不发泄出来,我一定会出大事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感觉泪水都哭干了,眼睛肿得睁不开的时候才停下来,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眼神坚定,抱着孩子回家。
不是赵家,也不是王家,而是我的家。
虽然那个家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
花了大半天,我徒步抱着孩子回到了那个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一个偏僻的老旧的区域,说不定不久后的将来这里就会被拆除的地方。
在巷子口,一个妇女正一边捡着地上掉落的蔬菜,一边骂骂咧咧的问候着别人的祖宗十八代,宛如一个市井泼妇。
妇人捡完了蔬菜站起身来,就看见了我。面色一下就冷了下去。
“你还回来做什么,没出息的赔钱货。”
她一说话我的一声“妈”就卡在了嗓子眼,抿着唇,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瞟了一眼我怀里的孩子,啐了一口。
“真是,又是一个赔钱货。”她毫不避讳的骂着,然后又十分不高兴的吆喝了一声:“你还站着干什么,没看到我手里有东西吗?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我苦笑了一声,抱着孩子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放在抱着孩子的手上,另一只手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
而她两手空空的在前面走着。
“哟,我还想是谁呢,这可不就是嫁给了有钱人的巧巧嘛,今天怎么想起回家来了?”我妈的对头张大妈看到我们扯着嗓门就嚎了起来,顿时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露出了脑袋。
“张桂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又这闲工夫来管闲事,还不如赶紧回去看看给你家儿子喂药。”我妈插着腰直接呛了回去。
这张大妈的儿子早年间出了车祸,伤到脑袋成了痴呆。我妈这几句话直往她最痛的地方捅刀子。
“李兰,你是不是想打架啊,老娘我奉陪!”
果然张大妈发火了,撸起袖子一副要和我妈干架的模样。
这个场景每天都要上演无数遍,街坊邻居都习惯了,我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