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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我原本与国主商量,迎娶国主小女儿,日后也是天阔一大助力。”
“谁想到,天阔心有所属,我儿子我了解,认准一人就是一辈子。我不可能因为家族利益,断送他的婚姻。”
“如此一来,他未来势必艰险,如果一直依靠楚家,他永远无法成长。”
“男儿生当顶天立地、纵横四海,这也是给他的考验。”
听完一番话,白落梅紧紧攥住男人手掌。
十指相扣,两枚婚戒闪动微光。
……
诊所内里间,飞蛾不停撞击灯管。
楚天阔昂头,瞧着飞蛾,会心一笑。
圣蛊总算是压制住了,连小虫子都敢靠近房间。
“蛇……好多蛇……”
“不要,不要,不要把我扔进去……”
昏迷中,李云旗再次回到童年那场噩梦,深坑下是数万条毒蛇,身后有人一推,她掉进蛇窟中,蛇蛊疯狂的撕咬她……
楚天阔慌张抱紧李云旗。
“云旗,别害怕,没人敢伤害你了。”
“从今往后,所有风雨我替你扛,所有苦难我替你受,你忘记一切吧,永远做个幸福的女孩。”
哽咽中,一根银针刺入李云旗后脑。
将所有悲痛的记忆,永久封存。
李云旗紧皱的眉头缓慢舒展,贴着楚天阔胸膛,安然睡着。
凌晨五点,县城传来一声声鸡叫。
一场薄雾中,街上满是骑电动车上班的人。
诊所周围,不少人陆陆续续出摊儿,苏千泷摆着大力丸,卖力吆喝;易君臣拉着板车,走街串巷。
床头闹钟响起。
李云旗一巴掌按掉闹钟,被子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
“喂,赶紧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楚天阔用蛮力掀开被子。
李云旗头发散乱坐起身,脑袋止不住下点:
“我不想去上课……”
“宝宝你清醒一点,你是老师!你不上课,要扣工资的!”
磨蹭了大半天,李云旗收拾打扮好。
坐上楚天阔的电瓶车,行驶在晨雾中,靠着他的背,紧紧搂着他。
“天阔,我怎么浑身酸痛,像被家暴了一样?”
“别别别,话不敢乱说,这要让你妈听见,她非报警抓我!”
嬉笑一路,将李云旗送到学校。
楚天阔骑着电瓶车,再次回到诊所。
换上白大褂,正打算给一老婆婆诊脉,招牌便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