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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以前在家里,她可从来没吃过细粮,要么是山芋粑粑要么是玉米擦擦。
大嫂看到她那个样子笑了,把馒头塞进她手里:“吃吧吃吧,这可是聂老师特意去集上买来的,憨子,你运气好,遇到了聂老师,不然真要被赵问良打死了。”
连这个大嫂都叫她憨子,苏浣看了大嫂一眼。
“快吃吧。”
大嫂瞅着苏浣啃馒头,也忍不住咂咂嘴,她家可好一阵子都没吃过细粮了:“赵问良打你是浑,但是哪个男人晓得自己刚过门的老婆有了别人的孩子心里不闹腾的?”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的孩子?”
大嫂说话直愣愣的也不转弯,苏浣咬了一口馒头就放下来了。
“你这憨子,你咋啥都不记得了呢?”大嫂轻轻拍她一下,忽然靠近了她,小声说:“难怪赵问良犯浑,你过门前你俩就见了一面,还是我给说的媒呢,后来赵问良就来镇上了。”
“难道孩子真的不是赵问良的?”苏浣低着头喃喃自语着。
“哎,你这憨子,怀了谁的孩子都不知道。”大嫂摇摇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既然赵问良不是孩子爸爸,苏浣就打算回去了。
总是住在聂溯风家,给人家添麻烦。
第二天,苏浣也能下床了,正好赶上刚下课的聂溯风回来。
苏浣在屋里看到他了,就出去跟他道别:“聂老师,这两天麻烦你了,我现在没事了,就先走了。”
聂溯风笑着看她,白净的脸上春分和煦,“伤还没好透呢吧?好透了再走。”
自从苏浣在这个身体里活过来之后,还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她不禁又偷偷瞧了聂溯风一眼。
他的白衬衣领子雪白的又挺刮刮的。
苏浣这个长相,连赵问良都嫌弃她,可聂溯风却对她这么温和,苏浣的心里热乎乎的。
她一个劲地摇着头说:“不用了聂老师,我得回去了。”
苏浣执意要走,聂溯风没有极力挽留她,从屋里拿了一包包好的鸡蛋糕塞进她手里:“带着路上吃。”
油纸里面的鸡蛋糕软乎乎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在这年月,鸡蛋糕可是稀罕物,村里连吃细粮都奢侈的日子,几块鸡蛋糕,能让人馋的流口水。
苏浣赶紧规规矩矩地跟聂溯风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