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正在看企划案，听到这话头也懒得抬一下。
小鱼笑嘻嘻道：“开心！没有被欺负，爸爸特别好，我好喜欢爸爸！”
听着她欢快的声音，就知道她没说谎，姜老夫人也是一脸满意。
虽说她想让小鱼的户口跟着姜长墨，但也不代表想让小鱼受委屈。
“要是他对你不好，咱就不要这个爸爸了，奶奶重新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她说。
“不要。”小鱼却是一口拒绝，“爸爸好，不换！”
听到这话，一旁的姜长墨敲电脑的指尖微顿，微微侧眸。
姜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更大，“好好好，不换。”
说着，她扬声道：“小鱼这么喜欢爸爸呀，你爸爸可真有福气，也不知道能让小鱼喜欢的爸爸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啊，才能有你这个闺女，奶奶都羡慕了，那小鱼最喜欢谁呀。”
闻言，小鱼嘿嘿一笑，这题她会！
以前师兄们就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爸爸可以让小鱼吃饱，奶奶给小鱼买好看的衣服，你们都好，小鱼都喜欢！”
这小机灵鬼。
姜老夫人也不为难她，“好，小鱼既然喜欢，那就先跟着爸爸吧，要回来的时候提前给奶奶打电话哦，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好！”小鱼一听到吃的，眼睛都发光了，水汪汪的，看得人更加喜欢。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姜长墨都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聊，蹙眉端了杯水给她。
小鱼也不接，就着他的手咕咚喝了几口，仰头冲他一笑，“谢谢爸爸。”
姜长墨随意“嗯”了声，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已经默认这个称呼了。
见她没去床上睡觉，而是趴到桌边拿出符纸和朱砂笔来，蹙眉道：“做什么？”
“给爸爸画符呀。”小鱼头也不抬道，“那个偷爸爸气运的坏蛋还没解决呢。”
闻言，姜长墨也想起了姜瑞的事，再联想小鱼今天看出了廖青的面相，还找到了廖羽，也清楚这个小姑娘跟别的小孩不一样。
他拧眉道：“姜瑞真的在家供养邪神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身上就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怎么也没想到憨厚老实的姜瑞会做出这种事来。
“是呀。”说起这个，小鱼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个邪神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