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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花,抱有一丝希望。
李夏初心中泛起一丝难受的感觉。
这应该是原主对李槐花残存的感情吧?
“死丫头!赔钱货!快把老娘的东西拿出来!”
那珍珠膏花了李槐花不少银子,她自己都舍不得用,怎么会便宜李夏初这个拖油瓶。
李夏初捂着发疼的脸,缩在炕上的角落里。
“娘,你说什么呢?什么东西?我这都病得一天一夜没起过床了!”
她暂时还不想把李槐花得罪的太狠了。
万一,真成了李槐花的眼中钉,肉中刺……李槐花为了报复她,把她随便嫁出去,那就不好了!
“我烧得头晕眼花,连饭都没吃,怎么有力气去偷东西?”
李夏初可怜兮兮地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沈老四。
“爹,你说句公道话!我真的没偷娘的什么东西!”
她知道沈老四稀罕他。
这时候,如果不利用一下这老畜生的好色心,她真的会被李槐花打个半死。
李夏初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她现在别说是反抗能力了,连闪躲能力都没有。
沈老四看到李夏初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心里痒痒。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忙乐呵呵一笑站起来,说;“初丫头都病得床都下不来了!”
“我看这事铁定不是初丫头干的,我看家里是遭贼了!有丢失什么贵重东西吗?银钱少了吗?”
瞧着沈老四那贼溜溜的眯眯眼,李槐花就忍不住犯恶心。
要不是她老公死的早,她得了个克夫的名声,又带着李夏初这个拖油瓶。
再加上沈老四刚开始对她掏心掏肺的,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个嗜酒如命的酒蒙子。
“咱们家这么穷,能有什么贵重东西啊?你又不上工,也不下地,哪里来的银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李槐花惯会挖苦人,沈老四被怼得半句屁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这时,李槐花也冷静了下来,一想到了刘里正手里有能送她去衙门坐牢的买卖契约书,心中多少有些发虚。
她压着怒气,扬着一双吊梢眼,寻着屋子里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
自然是没有找到被沈怀书贴身藏着的珍珠膏。
李夏初忍着头晕眼花的感觉,看向李槐花。
见她什么都没有找到,不由弱弱地说:“娘,我真的没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