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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过程中形成的,关于马克思曾经说过的这句话……”
没听两句,黎晚就打起了哈欠。
她偷偷瞄了一眼周围的学生,整个教室里,放眼望去全是女生,而且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都不在傅卓恒讲的课,而是在他那张脸上。
黎晚甚至看到有那么几个学生,偷偷摸摸的拿出手机对着傅卓恒疯狂拍照。
“第七排,右数第二位的同学。”
傅卓恒突然点名,“请回答一下,关于《哲学研究》第238期中,斐洛·尤迪厄斯那篇论文,你有什么看法?”
黎晚左右看了看,才确定傅卓恒是在叫自己。
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黎晚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我觉得……他说得非常对?”
话音刚落,教室内就传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黎晚莫名其妙,就算是她说错了,也不至于笑成这个样子吧?
“那他说得不对?”
笑声顿时更大了。
前排女生一脸同情的转过头,小声告诉她:“斐洛·尤迪厄斯公元后40年就入土了!到现在都死了快两千年了!”
黎晚:“……”
“我理解有些学生临近期末想要不择手段的补课拿学分,但临时抱佛脚显然是不可能让你通过考试,只会让你不及格。”
傅卓恒声线清冷,听得黎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拿学分,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暗讽她不择手段地过来攀附!
下课后,黎晚眼看着傅卓恒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立刻上前,一路跟到了办公室:“傅教授,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
傅卓恒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漫不经心瞥她一眼,“这位同学,难道不是你一直要纠缠不清的吗,还是自重些的好。”
“谁要纠缠——”
话刚出口,黎晚就看到刚刚同教室的女生从一旁路过,急忙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声,黎晚翻出手机看了一眼,险些没忍住一声国骂。
是陆行至发来的消息,内容也很简单,先是追忆了一下他们以前恋爱时候的美好,再着重提了一下她现在落魄情况,最后说不介意她不比以前,如果她愿意,只要不影响到他的婚姻,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重新和她在一起,还可以承担她母亲的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