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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黑!
难道没回家?
她都进来了,室内却没有人察觉,难道家里连管家都没有吗?
蹑手蹑脚换了双拖鞋,抱着牛皮纸袋进了厨房,正好。
洋葱、蜂蜜、海带,通通塞进冰箱里。
这些东西任言来之前可是在超市里买足了份量的。
祁瑾北,既然是床伴,从此刻起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了,直到你厌烦我为止!
走进卧室。
白床单、枕套全给他换上,拍拍手,搞定!
听说,祁先生除了衬衫,生活用品上对白色有深深的恐惧,暂且不论真假,先给他换上再说。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祁瑾北看到自己的冰箱和卧室时,脸上那不可复制的表情,想想就心底暗爽!
“你是谁!”一道冷声突兀从背后传来,惊得任言一声尖叫。
祁瑾北一脸阴沉站在身后,上身赤果着,只穿了一条深蓝色泳裤。
额前细碎的发丝还滴答留着水,要不是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他可能都察觉不了家里多了个人。
“是你!”看到卧室的闯入者是任言,祁瑾北阴沉的脸上顿生怒意,眼眸深处的阴鸷显而易见。
“你是怎么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
一顿劈头盖脸,他在看到她身后洁白的床单,被套时,脸上怒意更盛。
“你在做什么?”
说着,大手径直过去捏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将她的后背直抵在冰冷的墙上,捏的任言一时喘不上气。
任言感觉到窒息,还手一把反捏住了祁瑾北的脖颈,使不上力道,只得将长指甲嵌在他喉咙处。
现场的画面就是,两个人互相捏着对方的喉咙,谁也不肯服输松手!
祁瑾北惊讶她居然敢这么做?
任言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模糊的声音,但祁瑾北听得懂,她是让他先放手。
这么嘟囔着,但卡在祁瑾北喉咙处的五个尖指甲力道确是逐渐加重,祁瑾北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她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放手,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祁瑾北先松了手,任言感觉脖子上的劲道消失了,才堪堪松了指甲。
两个人张嘴咳嗽了几声方才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