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他喘不上气。
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他毁了她的清白。
他知道这三个月她吃了很多苦，也承受了很多冷嘲热讽。
高湛见萧敬年不吱声，知道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你要记住，那件事不是牵扯你一个人。以后你对她好点儿就好。”
萧敬年心里依旧堵着，仅仅对她好，又怎么能弥补？！
……
温柳看着高湛和萧敬年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才拎着毛线往家走。
到楼下时，看见单元门口小孩子玩游戏时垒的砖头，想都没想，捡起一块装进挎包里上楼。
逼仄狭窄的过道，被人放满了东西，连咸菜缸都放在台阶上。
人要侧身才能过去。
温柳上楼时，正好遇见方心怡送方坤下楼。
看见温柳，方心怡本来就拉着的脸更阴沉了，眼中的恨意丝毫不带遮掩。
方坤来找妹妹方心怡要钱，听说温柳这两天闹得厉害，还逼着方心怡出去借钱给她嫁妆钱。
这会儿看见温柳自然没有好脸色，看着看见个脏东西一样睨着温柳：“呸，不要脸的东西！”
温柳上一世就看不上方坤更没有惯着他过，现在听到他不阴不阳的骂声，冷笑着回了一句：“确实挺不要脸，四十多岁的人，好手好脚还伸手要钱花。”
方坤瞪眼：“你！”
隔着几个台阶的距离，想伸手去揍温柳。
却被方心怡一把拉住：“你别没事找事，赶紧回家。”
她倒不是向着温柳，而是最近厂子里有动静，要评先进个人，如果温佑祖能评上，一个月就能多五块钱工资。
还有她在厂里树立了这么多年的好形象不能毁了。
窝着火推着方坤往下走。
温柳也懒得跟两人纠缠，手却伸在挎包兜里握着砖块，如果方坤从她身边过敢伸手，她就敢给他脑袋开瓢。
因为有方心怡在后面盯着，方坤从温柳身边擦过时，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了楼还使劲啐了一口。
温柳丝毫不放在心上，上楼回家。
没想到原本该在学校上课的温如兰竟然在家，坐在沙发上拿着张纸在看，听见温柳进门，迅速地把纸藏在背后，双眼冒火地瞪着温柳。
温柳不搭理她，换了拖鞋准备直接回卧室。
温如兰脸上还满是青紫痕迹，让她没办法去学校上课，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