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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又端起酒盏……
阎良停下了脚步,一旁正是樵山镇镇衙司,三层阁楼的衙司,屋顶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耀下有些耀眼,楼身通体朱红色,颇为壮观。
阎良看了眼衙司,直径走进衙司一旁的资配衙,连着进门的铃铛,惊醒了正在打盹儿的管事儿,后者慌忙站立起来。
管事儿看了看来人,还不等人说话就气急败坏的拍了拍桌子说道:“说了多少遍了??新来的吏服还没到,怎么又来?”
话罢,管事儿又小声喃喃道:“真是跟你爹一个德行,一点规矩都不懂,来多少次了还不明白?。”
恰巧能让屋里的人听见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阎良脸色有些难堪,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放到桌柜上道:“管事大人辛苦,已有两年三月有余,新吏服应该是有的吧?”
管事儿面无表情的打开了包裹,忽然脸色一变,将包裹打飞,一颗颗獠牙散落在地上。
管事儿随即狂怒道:“这种粗鄙不堪的物件也拿得出手?赶快滚!!”
阎良沉下了脸色,衣袖里的手不知何时握紧了拳头,已是青筋暴起,接着阎良闭上眼睛,咬了一下舌尖,随后躬身低头将獠牙一个个捡起,转身匆匆离去。
“何苦要为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一旁的老衙吏有些于心不忍的说着。
管事儿懒洋洋的喝了杯茶水,悠悠的说道:“难道你们忘了尚史大人的嘱托?”
衙里众人纷纷点头,没了争议。
“出身寒门就罢了,察言观色都不懂,好好的禁军指挥副使放着不做,居然敢得罪尚史大人,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算他倒霉,虽说死的早,但是父债子偿,让他孩子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管事儿依靠在躺椅上,喃喃自语道。
之前说话的老衙吏些许茫然的看了看门外……
阎良出了衙门,一阵微风吹过,竟有些刺骨,他摸了摸肚子,轻车熟路的走到巷子口,人还没到巷口,就闻到一股清香,巷口的面摊早就支了起了摊,冒着阵阵热气。
阎良吃了一碗青菜汤面,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文钱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没入人群。
已是渐入深秋,天色变暗,下起了细雨,阎良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