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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祁京寒沉着暗哑的嗓音质问道。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如同渔网般笼罩着顾颜熙,她就像缺氧的鱼,随时会没命。
顾颜熙此刻的脑袋是一片空白,她要怎么解释当年被继母拉去小诊所打胎的事情?
“说。”祁京寒微微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顾颜熙仿佛他捏得不是脸,是她的心脏,冷静,一定要冷静!
她水澈的眼眸一沉,不悦地将男人的手打开,底气十足地抱怨起来:“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去小诊所?这还不得怪你!”
祁京寒被她莫名其妙的愤怒感到奇怪,她去看医生关他什么事?
他冷嗤道:“你可别告诉我,你去小诊所打胎?我当年可是没碰过你,你要是在婚姻期间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劝你现在就订好墓碑。”
这都能被他说中?!
顾颜熙的掌心涔出一层冷汗,干脆豁出去了:“你每次回家甩个脸色就走人,我呢?天天被你妈妈逼着生孩子,导致我压力过大,内分泌失调才去看医生的!你说是不是得怨你!”
这话是事实,当年她的前婆婆天天说她是个不下蛋的鸡,每天冷嘲热讽不说,还逼着她和各种苦的要命的生子药,还说要不是她母亲当年救过祁家老爷子一命,早就把她赶出门了。
想来也嘲讽,她后来还真怀孕了,可惜孩子却不是祁家的。
为了保护孩子,这事她只能永远隐瞒下去。
沉默片刻,祁京寒眼底的防备终于消去了一半,说起这门婚事,他的确有些许亏欠她。
那时候她才二十岁,青春年华,却让他耽误了两年时间。
祁京寒羽睫下沉,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目光了一眼面前的设计稿,“没问题了,拿着你的设计图出去。”
这赶人的语气好像她赖着不走似的?
顾颜熙伸手把图稿拿回来,转身就走了。
回到办公室,顾颜熙像个无骨的软物瘫坐在工作椅上,回想刚才那一慕慕都像坐过山车那么刺激。
幸亏在海外的几年她把自己的行迹隐藏的很好,祁京寒是查不到她和孩子的事情。
到了下班时间,顾颜熙就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
进了电梯,就和祁京寒遇上,他身后还跟着于风。
宽敞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