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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免礼罢。”蔡贵妃打发两个女婢下去,顾自拿了一根细竹签字拨弄两下那莺哥,“模样倒是稀奇,前些时日礼部分派的时候,我心里琢磨着怎么要来呢,倒好,落到你手上,也算我的了。”
“娘娘若是喜欢,常来就是。”吕掩退至石桌前坐下,将新落的几瓣桃花和松香倒入乘酒的陶罐中,随后又放在炭火上蒸煮。
蔡贵妃在一旁坐下,道:“吕大人却不送与我,昨夜可是心急的一副凭何都能依了我,转脸却又见外起来。”蔡贵妃捻起一片桃花放入吕掩杯中,娇声道:“你说是不是,吕大人?”
吕掩将那煮好的桃花酒倒入杯中,入口尝过,方知酒温适宜,随后推到蔡贵妃面前,道:“娘娘,请。”
那蔡贵妃接来饮尽,端的一副身姿婉转媚态撩人,想那皇帝年方五十,早已灯枯油尽不日西山,不觉令人叹惋。
此时长弓进来回话,见蔡贵妃也在,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正犹豫时,吕掩说道:“无妨,讲来便是。”
长弓便将张真闹进宫一事讲来,因早已安排了人在飞霜殿外看守,只说龙体欠安,并未放行,却不想那人跪在殿外不走,算来已有几日。
蔡贵妃问道:“张真是何人?”
“回娘娘,此人乃户部尚书张崇山小子,因张大人被押在大理寺问话,便往圣上要个说法。”
蔡贵妃听了趣道:“那老不死的还没咽气呢,你们就这般明目张胆将人抓了去,想必那手谕,也是从中动了手脚罢。”
吕掩拉过蔡贵妃抱入怀中,两人厮磨起来,长弓识趣退了出去,吕掩道:“功过三皇德高五帝乃圣人君子所为,吕某即非圣人,也非君子,何须讲那法统,想取、只取便是。”
随后起身道:“走,看看去。”
且说这头张真跪了两日,不说将轮值的侍卫太监换了几班摸的一清二楚,就是那飞檐上的瓦片有几何,也能报出个准数来,此时日头正盛,张真早已饥渴难耐,老太妃隔一时辰便来请过一回,张真却执拗不肯,汤汤水水送来好几遭,也皆被张真婉言退回。
待那几个宫女提着食盒走远,张真连忙上手将口水抹了去,心道真是打肿了脸充胖子,只是那几位姐姐实在好看,这面子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