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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初去把三位相公都给推走,再次回到屋里,她自己都被熏的够呛。
屋子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只是那些床单被罩都起了油乎乎的东西,地上铺的茅草也都生霉了,她把那些东西都给抱出去,茅草扔了,拿着昨天割下来的稻草铺在地上。
床单和被褥放在大盆子里,准备拿到河边去洗洗。
两个时辰下来,总算把黑乎乎的房间擦的亮堂堂的,她再次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变的有些顺眼了。
果然劳动最光荣,出了汗觉得一身都舒坦。
收拾完了,她抱着大木盆出去,准备去河边洗洗。
“家主,这个该我们去做的。”王淮成正好出来上茅厕,见阮时初抱着东西要去洗,他急忙拦住了她。
“不用,我自己去洗就好了,你们把新衣服做好,明天都给我穿上,然后我们去逛街。”阮时初可不好意思让相公帮自己洗,她的那些东西真的是太脏了。
“家主,你去洗会被人说闲话的,会说我们......”
“谁敢说,老娘一拳怼死她!”阮时初把眼睛一瞪,王淮成急忙闭嘴,脸上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老三,你别总是这样,你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再说我是针对其他人,又没骂你。”
对于这个动不动就委屈的小相公,阮时初只能细声细气的安慰他。
“那好吧,我们去做衣服了。”王淮成这才开心起来。
见到阮时初走了,王淮成马上去了陈大承的房间。
他爬上了垫子,家里都没有床,睡的都是地上。
“哎,二哥,家主真的变了,刚才居然在哄我。”王淮成觉得自己好开心,家主因为暴打他摔死了,可是活过来后对所有的人都非常好,以前动不动就打,现在动不动就哄。
从昨天到今天,家主都哄了他好几次了。
“哼,你可别信她,你忘了,上个月因为没有钱吃饭,还想让我们去青楼坐台的,她忽然对我们好,指不定憋着什么鬼主意。”陈大承对阮时初是不信的,非常的不信。
他最恨阮时初把他抢回来打上她的烙印,从此和自己心仪的女人......
王淮成想了想,刚才升起的对阮时初的信任马上就荡然无存,家主向来都是出尔反尔,性情也没个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