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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修猛然想起,从前知书达理的娘子有时会劝他饮酒。
他当时并未多想,现在才知,原来是娘子心疼自己。
思念和愧疚,涌上心头。
苏未央看着多年枕边人,假惺惺的模样,只觉连连作呕。
她无声地冷笑一下,“您平日里专注读书,苏姑娘便帮您打理一切,后来您入京赶考因为水土不服,她又千里迢迢前来照料您,在您放榜那天,苏姑娘会不会很高兴?是不是亲自下厨烧您喜欢的菜色,又劝您饮青竹酒呢?”
戴简修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
苏未央挑眉,眼神讥讽地盯着自己的墓碑,“您在祁州的名声虽不小,但苏姑娘在祁州的名声更大。谁不知,祁州有个妙手回春的美娘子?苏姑娘医术高超,当年登门求亲之青年才俊如过江之鲤,包括知府的次子,以及祁州首富的长子,谁能想到,苏姑娘最后选了您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读书人。”
“……”
“您知道吗?您与苏姑娘大婚当天,多少痴心男子彻夜长饮、以酒消愁?”
“……”戴简修怎么会不知道?
他被苏姑娘所倾慕,几乎每天都要写一首情诗。
他当时只是热烈地写着,完全不敢肖想如仙女下凡一般的苏姑娘会喜欢他。
谁能想到,苏姑娘竟真的青睐他。
当时他欣喜若狂,恨不得告诉全祁州的每一个人,苏姑娘是他的了!苏天仙是他一个人的!
当再次看见墓碑,想起心爱之人时,眼泪终于没忍住,流了下来。
帷帽之下,苏未央不屑地白了男人一眼,“正是因为苏姑娘是我们祁州的风云人物,所以她的一举一动,我们才关注。现在您是否能告诉奴家,状元郎的官职了?祁州的百姓,想来都很期待呢。”
“……”戴简修哑口无言。
“状元郎有什么为难之处吗?”苏未央逼问。
终于,戴简修忍无可忍,“驸马!驸马总可以了吧?”
“哦?”苏未央拉了个长音。
“驸马?可是公主的夫君?但苏姑娘不是刚没,尸骨未寒,您就另娶?不会这么巧,前一日苏姑娘去世,后一日便与公主定情了吧?莫不是之前就勾搭上了?莫不是苏姑娘的死,与你们有关?”
“你……”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