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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不信?”
“没。”
“我看萧少帅一直心不在焉,想必是在担心三爷的伤,若不然带我去给他瞧瞧伤?”姜芜循序善诱又开了口。
两人对视间,萧天泽眼底刻着恍惚,不得不说姜芜很好看,唇红齿白,目光纯净而清澈,淡淡的香气媚而不俗。
瞬间萧天泽脸上不自然间透着红润。
“也行,咱去瞧瞧。”他点头,眼神闪烁,心想,还是去个人多的地方相处自然些。
——
萧府的洋楼金碧辉煌,波斯的挂毯,欧式的油画悬挂在走廊,复古的壁灯教人一下置身于上世纪的西方城堡,姜芜跟在萧天泽身后,进门。
“三叔,祖母说你把大夫都请走了?怎么不让他们给你医治呢?流血那么多不处理很容易感染。”萧天泽推开门,满脸关切。
这时,萧珩熠侧眸,他正赤膊着上身,独自处理伤口,见萧天泽走来,随意披上一件蓝色棉绒睡衣,身姿冷硬挺拔,威严不可侵犯。
“我向来不用中医疗伤,太慢。”
萧珩熠从容自走过来,目光定格在门边站定的红衣丽影,姜芜等在门外,巴掌大的脸孔微微垂眸,令人看不出端倪。
“姜芜说她会缝合,祖母也说马上是一家人,叫她来帮三叔看看,只当小辈提前给长辈尽孝。”
萧天泽思虑周全,并没直接带着姜芜来见三叔,而是先去请示祖母的意下,他说话也是温润儒雅,滴水不漏。
如今虽是民国不守旧礼,毕竟姜芜待字闺中,莫名给男子宽衣疗伤,难免不雅,一句提前尽孝,巧妙的避免了众人的尴尬。
“喔?没看出来,姜小姐会的不少。”萧珩熠雕琢的俊颜沉得可怕,剑眉皱起,若有似无的咬紧了‘会’字,语气一如既往地清冽。
“三叔,不妨让我试试。”姜芜浅淡一笑,随着萧天泽的称谓,软软糯糯的唤了萧珩熠一声三叔,十分乖巧可人。
“也好。”
萧珩熠周身散发着阴森戾气,让人不寒而栗,他随手将系在腰间的衣带解开,露出结实的臂膀,随意包扎的伤口,药棉缠着右肩,血迹斑驳。
姜芜进门,手上提着医药箱,镇定自若的摆在萧珩熠眼前的茶几。
缝合所需要的工具尽数都在其中,大帅府常年备下的医用箱堪比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