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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款。
夏天?
她为何这么冷?
来不及想太多,只能挑布料最多的往身上套。
...
推开房门,程笙发现她在二楼,倚在圆弧型护栏往下瞅,一楼大厅正觥筹交错人影闪烁,热闹的狠。
舒缓的音乐声却让她头更疼了,针扎似的那种。
狠狠皱眉,下意识弯腰才能勉强缓和身体的疼。
“先生,您身体不好就不该喝酒,这要让老夫人知道了还不得要我半条命!以您的身份,哪怕不喝也没人敢说什么啊...”有个男声嘀嘀咕咕絮叨。
“加工资。”开口回答的嗓音微哑中透着一分虚弱,漫不经心的,却很好听,让人听了耳朵能犯罪那种。
是程笙喜欢的那款。
清透浑厚,不经意的撩人。
“先生,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了。”
小插曲吸引了程笙了注意力,哪怕尖锐的头疼和入骨的寒冷正折磨的她视线开始模糊,血红的眸子依旧看了过去。
走廊那头走来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在程笙看过去的瞬间锐利的眸光已像剑般射过来,碰撞的那一秒,程笙竟觉得思绪更清晰了一些。
眼前的男人太美了。
荣华若桃李,美人如斯。
面露骄矜,一抹疏离藏于那双眸子里。
可望不可及!
只可惜,男人脸色太过苍白,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如果只算美的一卦,程笙也没多大兴趣,可这人偏生美的特别勾人,三分仙骨,六分温润,还有一分慈悲怜悯藏于眼底。
对上的那双深邃眼,一闪而逝的凌厉还是被程笙捕捉到了。
男人有点不近人情的漠然看她一眼,随即收回,似不在意,“咳咳...”
侧身护在江易泽身边的唐豆第一时间也发现了程笙的存在,先是紧张地看了小先生一眼,又顺着他视线看程笙。
披头散发,脸白如纸,手腕上系了一块黑布条,黑布条正滴答滴答...血?
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脖子上围了条桔红色围巾,披肩从头裹到了脚,下头踏了双棉拖。
蹲在地上,像个女水鬼。
唐豆黑着脸护在自家先生前身,戒备地盯住忽然出现的奇怪女人。
“你...你什么人?怎么出现在江家?”
江家?
程笙头更疼了,低咒一声抱头,红着眼问唐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