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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变成后来的几十个,再到后来的百十来个。
于是,琼华书院操场边的老橡树底下,成了一个固定据点,岛上有“星期”的概念,与现代制度基本相同,每个星期7天,工作5天,休息2天,因此,云川与孩子们约定,每逢星期二和星期五下学后,就举办“故事会”。
每到这个时间,学堂的孩子,书院的孩子,都聚集在此处,翘首期待着云川的更新,有时可达上百人。
每次“故事会”结束,不仅小伙伴们意犹未尽,连云川本人,都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
这让她想起前世,那时她当科室主任,带领一支医疗队驰援非洲X项目。
回来以后,院领导让她到各种场合去宣讲,讲在X项目中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如何不断地学习,如何靠精湛的技术和坚强的意志克服了重重困难,挽救了患者的生命……几十场宣讲,让她收获了荣誉和掌声,那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
“故事会”其实是云川向祖父暗示自己现代人身份的方式,祖父应该已经知道她这些故事的内容了,但是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去主动交代。
云川决定做一件事,她让芳草点燃蜡烛,左思右想,选定了一个内容提起笔画了起来,前世陪弟弟练过素描,今生又在学堂学过几天工笔画,她下笔如有神,一幅画跃然纸上,芳草看了,一脸困惑,不明所以,“这些人穿的衣服怎么这么怪呢?”
借着这幅画,她打算跟祖父交代情况,说辞已经想好了。
进了“荣禧堂”,云川给祖父见了礼,请了安,坐在下首,“翁翁,孙女过来,是有一件事,想与您说说。”说完,看了一眼几个下人。沈星河挥了挥手,屏退众人。
待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关好门,云川才慢吞吞地道:“翁翁,最近,孙女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些奇怪的事,奇怪的画面,有些事好像就发生在了我自己身上。”一边说,一边瞄着祖父的脸色。
沈老岛主抿着茶,慢慢抬头道:“做梦?奇怪的事?奇怪的画面?如何奇怪?你那些故事,也是梦出来的?”沈老爷子的脸色意味不明。
“嗯,那些故事,也是我梦里面的人给我讲的,或者梦里看的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