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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来,这突然间又自己蹦出来了,难不成跟我一样聪明,感应到点啥危险了?
他偏头看看一脸假笑的常平,再感应右掌中的温度,越来越觉得,这右手神火宫突然又散发力量,恐怕跟常平这事得有点关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冒一把险,万一它又冷下来千呼万唤也不出呢?到时我那红炎楼的入楼试可怎么考?得,且看你小子挖了什么坑等我跳!
常乐装傻充愣点了点头,嘿嘿乐着跟着走了。
顺着城中主街一路走,自大石桥西路往下一拐,便来到了永安县城外江滨道上。滚滚端江水自西向东流,水面却没多少波涛浪花。岸边斜坡之下,芦苇老长,多有垂钓者在那里等鱼上钩。
“这边不肃静,往西去,在西边。”常平一指远处。
一路行向西,风景不错,但人影渐稀。到了最西边,远望又见一座桥,却是从地势高处走,往对岸高处去,从这边上不去。北边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一片长楼立于院中,极是气派。
常乐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地方?”
“咱们永安县四大橙炎楼之一的地安楼。”常平随口答。
常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说早晚我得上这儿学习来!这院子,这楼,比狮炎楼可大了一倍不止呢!
正看着,被常平勾肩搭背地顺着台阶带到了岸路下方。下边一片开阔地,全是芦苇,常乐左右环顾,哪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东西,只是一片荒凉,不过右手掌中的热度却猛地又提高了一截,令他好一阵开心。
“野烧呢?”他假装不懂地问。
常平猛地往前一推他,他早有准备,却假装不防备踉跄向前,一下扑倒在芦苇中,扭身转过来冲常平皱眉:“这是怎么了?”
常平冷笑一声,一个口哨,便有五个十六七八九岁的少年,从旁边的芦苇里钻了出来,一个个面色不善盯着常乐,撸胳膊挽袖子,满嘴的哼哼哈嘿。
“就是这小子?”有少年问。
“就是他。”常平没好气地说。“臭不要脸的东西,仗着他爹当年帮过我家屁大点一个小忙,就跑到我家赖吃赖喝,惹我娘生气!”
他指着常乐,厉喝:“姓常的!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常家可不是好惹的!”
他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