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莫羡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纪南洲出国，音讯全无。
而纪南洲与莫羡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莫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莫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莫羡根本没死，而这个莫妩就是莫羡。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霍庭深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莫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莫羡早就死了。”莫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霍爷。”
霍庭深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莫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霍庭深望向她，“你说什么？”
莫妩道，“京城都说这霍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霍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霍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同床共枕的。霍庭深，那样一个女人，弃之敝履，也是她的命，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不是吗。”
霍庭深刚要发作。
手机铃声突响。
他片刻冷静下来，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却是林芊芊打过来的。
男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林芊芊的声音。
“庭深哥哥，你在哪儿？”
“我在……”
莫妩眼波流转，突然扑到了霍庭深的身上，双手缠住了他的肩膀。
“霍爷，是谁打来的电话嘛……”
霍庭深瞪了她一眼。
那头的林芊芊，语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谁在说话？”
“霍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