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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何时没了踪迹。
偏偏这府医还倔强如牛,任凭魏榕湘说干了嘴都不肯退让半步,最终还是魏榕湘彻底败退,硬着头皮接受了药膏子糊血的悲惨命运。
“今天夜里只要不起热症,应当就没事了,娘娘且放宽心,老奴就先告退了。”
魏榕湘:……
娘娘不宽心,娘娘觉得自个今天夜里就要完犊子了。
“翠萍,你去给我找坛烈酒来。”魏榕湘见没了外人,总算松了口气,“记得要烈酒,越烈越好。”
“小姐!您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喝酒?”
魏榕湘默了默,她要是说她准备把包好的伤口给拆了,再用烈酒洗洗,翠萍怕是宁可她酗酒吧?
把到嘴的实话咽了回去,魏榕湘抓起袖子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翠萍,我心里苦啊,爹爹死于非命,我还要认贼作夫,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家小姐,让我好好醉上一回行吗?”
翠萍到底年幼,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被魏榕湘说的红了眼圈。
“那、那奴婢这就去拿,小姐您别太伤心了,老爷要是在天有灵,肯定舍不得怪您的。”
魏榕湘连忙点头,待翠萍快要迈出门去才又想起件事。
“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再帮我拿点针线。”
翠萍愣了愣:“小姐,天都这么黑了,绣花怕是伤眼,要不……”
有了之前的经验,魏榕湘也算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我心中有愧,想趁今夜绣一副请罪书烧给父亲,你就别再劝了。”
翠萍越听越心疼,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是,奴婢都听小姐的。”
好在魏榕湘这个王妃虽然名不副实,但也是三媒六聘嫁过来的,府中下人并不敢为难,一听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要的东西,二话不说便给备齐了。
魏榕湘拍开酒坛子的泥封,凑近一闻便蹙了蹙眉。
这酒精度数未免也太低了。
她还以为本朝的发展应该与宋元时期类似,蒸馏酒也已经出现了,所以才让翠萍拿烈酒来充当酒精,可如今一看,本朝的科技发展怕是远远不及宋时。
科技发展滞后,医学发展也滞后……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魏榕湘佯装愁苦的将翠萍打发出去:“你且回房休息吧,今天就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