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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又是找到有趣的事了。
“公子。这是七幽兰制成的药丸,可以压制瘴寒之毒。”
陈霍霍对周时伦每次都拿压制的药出来有些不满。
“周黑鸭,你到底行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找不到解药,每次都压制压制……”
听到陈霍霍喊他名字的时候,周时伦就已经握紧拳头了。
“陈霍霍。我警告过你,不要瞎起我的名字!”说着,手中便出现了一根银针朝陈霍霍刺了过去。
见此,陈霍霍快速后仰躲了过去,没了阻隔,银针直接插入后边的柱子,几乎将整针深深钉了进去。
“我去,周黑鸭,你来真的啊。没意思。”陈霍霍看了看柱子上银针的深度,暗自庆幸自己躲了过去,但是嘴上还硬的很。
“瘴寒之毒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你以为我不着急。你的脑子真的跟你的嘴皮子一样简单又欠打。”
南宁看看已经扛上的两个人,早就见怪不怪,继续喝他的茶。
周时伦跟陈霍霍自从八岁拜进千机门,就从来没有看对方顺眼过。
一个头脑简单,觉得能动手的绝不多说一句,认为世上所有的事情拳头能解决一切问题。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练武,跟在公子屁股后面。一个恰恰相反,不喜欢粗鲁,一直向往北朝文雅之人。可以说,二人毫无关系,可就这样两个人放在南宁身边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周时伦小时候莫名其妙被一只小黄鸭追的掉进泥坑,好好的贵公子碰了一脸泥,正好被陈霍霍碰见,才知道那鸭子就是陈霍霍养的。
陈霍霍看一脸黑的周时伦哈哈哈大笑。“你别叫周时伦了,周黑鸭。诶,这个配你!”本来就不对盘的两个更是有了对方的逆鳞。
“好了,今天感情培养到此结束。东西我收下了,解药的事不着急,我的身体我清楚,没有多大意义。”男人语气轻挑,看似并不把这毒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就算没有这寒瘴之毒,以他从被小西凉掳去做药人的身体,各种毒草浸泡,早就糟蹋的不成样子,根本没有什么根基可言,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高座的一人点点地从神坛下来,让烂泥真正回到发臭的池塘,地狱要是只有自己那太孤单了。
“公子吉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