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和永宁妹妹聊什么了啊？”
她目光切切地望着程槿年，他也特意为她放慢了步子，免得她落在后头，被雪淋了。
“永宁公主似乎有些贪玩。”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令祝清颜捉摸不透。
“哪儿贪玩了，是在玩雪吗？”
说话间，祝清颜攥住他的袖口。
程槿年停下了脚步，同时，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她的手。
他端着温润如玉的君子之风，却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若即若离，反倒令人欲罢不能。
祝清颜眨巴着眼，一脸娇俏地与他对视。
“槿年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永宁妹妹是在玩雪吗？”
她很执着，非得要个答案。
程槿年的目光略过她，看向她身后那纷纷扬扬的白雪。
“时辰不早了，臣送公主回宫。”
“才不要！”祝清颜突然跑开了。
她弯下腰，旋即迅速团起一个小雪球，朝程槿年砸了过去。
程槿年直直地站在原地，那雪球砸在他洁白的衣袍上，化为散落的雪渣。
祝清颜站在远处，在雪中朝他招手。
“槿年哥哥，我们来打雪仗啊！”
她在雪中肆意奔跑，园子里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心情愉悦。
程槿年手执伞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好看。
他看着这场雪，想起的，竟是一抹红。
祝清颜已经滚了好大一个雪球，紧接着，又滚了一个较小的。
她把小的摞在大的上，然后寻来两根枯树枝，插在大雪球两侧。
程槿年看着她跑来跑去地忙，目光平淡若水。
不一会儿，一个雪人堆好了。
祝清颜站在半人高的雪人边上，笑容灿烂如花。
“槿年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可爱？”
她两手微握，分别留出一根食指，戳在自己两侧脸颊上，歪着身子定型，看着格外俏皮。
程槿年嘴角轻扬，如玉的眸子若即若离，清清冷冷地看着不远处。
祝清颜身后的长廊上，那身披红色大麾的少女，正被侍卫搀扶着，看上去就像是靠在他肩头，于远处乍一看，二人的姿态甚是亲近。
此时，祝清颜只顾着装扮雪人，并未留意到后方的情形。
她见程槿年一直看着自己，莫名受到了鼓舞。
她两只手拢在面前，呈喇叭状，朝着程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