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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能猜的?”
蝉衣连忙跪下来磕头求饶:“奴婢不敢,奴才万万不敢啊......二小姐恕罪......二小姐饶命......”
玉锦锦撇了撇嘴,觉得没趣,府里的人都是这样。
只要她有些生气,别人就会低眉顺耳的求饶,一点意思也没有。
虽说玉禾霓不同,可是她就是有两张嘴都说不过玉禾霓,每次都是把自己气的够呛。
“恕罪?”玉锦锦看了看蝉衣,又看了看玉禾霓,“既然你承认自己有罪,那本小姐责罚你,你可有怨言?”
蝉衣恭敬的磕了个头:“奴婢不敢。”
“好啊,那便去领三十仗吧!”玉禾霓说着,定定的看着玉禾霓,“不过,看在你这么护主的份上,本小姐便大发慈悲认了你家小姐的名分。”
蝉衣听到三十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依旧是低着头,不敢乱看,更没有向玉禾霓求助。
玉禾霓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蝉衣,却依旧没有开口。
玉锦锦有些怀疑,但是更多的还是无趣,本来她还想着让玉禾霓好好的求求自己,她也好搓磨搓磨她。
这样一个清高自傲的人,跪着求自己,是怎样一番景象,她想想就开心。
不过可惜了,玉禾霓居然如此无动于衷,当真是让她觉得无趣极了。
整整三十仗打下来,蝉衣一声不吭,玉锦锦等了半天一点好戏都没看见。
偏偏玉锦锦把玉禾霓房间里的一切用具都搬了出去,玉锦锦自然是干站了半天,一口水也没喝到。
玉锦锦生气的走了出去,看到蝉衣忍不住冷嘲热讽:“瞧瞧,你倒是忠心护主了,可是你的主子哪里在意你?啧啧,真是可怜呦!”
蝉衣默不作声,玉锦锦冷哼了一声,离开了玉禾霓的院子。
自始自终,玉禾霓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半夏扶着蝉衣回了房,颇有些不解。
“蝉衣,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风头啊?”
蝉衣扯了扯嘴角:“维护主子,本就是奴才应该做的,当主子的被欺负了,做奴才的又能好到哪去?”
半夏哼了一声:“她配当个主子吗?你都被打成这样了,她求过一句吗?打你不也是在打她的脸吗?她都不为你求饶,你这么做值得吗?”
蝉衣抿了抿嘴:“不是值得,是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