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她到底是怎么了。如玉把与凤儿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邵寂言听了也有些吃惊、发怔,暗道自己这两日确是觉得身上寒凉,他只当是快入冬天气寒冷的缘故,难道……还真有什么吸人精气之事?再细想如玉这几日的变化,倒更有几分真了似的。
如玉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喜欢你,不想害你的,我若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勾引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见如玉泪眼涟涟,邵寂言忙哄道:“傻丫头,不是说了不是你勾引我的吗。我知你的心,即便这世上的人都憋着害我的心思,你也是疼我的。莫说这什么吸人精气之事未必是真,纵是真的,也是我心甘情愿地让你吸,你若能真炼出个真身来,岂不是好事,咱们就更能在一起了。”见她忧心无错,又宽慰道,“你安心,我身上好得很,一点儿不冷。你看,我现在不是壮实得很吗?”
然不管他怎么说,如玉已然落了心事,夜里如何也不敢跟他上床歇着了。若说邵寂言心里一点不怕那是假的,可见如玉怯生生的模样又是心疼,若这晚便与她分开会让她愈发觉得这事是真的,便好言劝了她好久,说凤儿也是听旁人说的,未必是真。如玉最后还是依了他的话,跟他在床上躺着,却是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邵寂言只把她搂在怀里,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劝慰了一夜。
次日一早,邵寂言便把棉门帘子摘了下来,又把头天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几件冬衣收了回去,在心中安慰自己,他这两年只顾着读书,身子没以前壮实罢了。待晚上如玉出来,他照旧同她说笑,缠她给他掌灯磨墨。
一连几日下来,如玉见邵寂言真似无事的模样,才稍稍松了口气。邵寂言心里却反而越来越不踏实了,因他瞒得过如玉,却是瞒不过自己。这几日他虽未觉有什么难受的,但身上却是越来越觉得寒凉,甚至午时天气暖和的时候,他在屋子里双手都是凉的。
邵寂言强作镇定地忍了几日,去医馆请大夫给诊脉,大夫只说他身子虚寒,大概是受了风寒,给他开了几服药。邵寂言听了这些反而放了心,心道:那晚他与如玉在河边坐了半宿,还脱了衣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