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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幸运。虽然母亲早逝,阿姐缠绵病榻,父亲娶了九房小妾,至少也没有苛待自己。苏彦虽然寻常有些可恶,大多数时候还算可爱。只是……
“我怕我死了表姐就没救了。”韩惊琼想到此处隐隐有些难过。
苏彦突然反手握住韩惊琼的手,郑重道:“师姐,如果我告诉你……”
苏彦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两人纷纷起身急忙赶去。
府外冲进几十个百姓,架起鹿氏便走。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被一群男人扯着头发拖着出去。
那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什么也不说任由着他们去。
着实可恶,韩惊琼脾气一上来就想拎起身旁的木棍冲上去,结果手直接穿透木棍,根本握不住东西。
苏彦拍拍她的肩膀:“没用的,还是先跟上去看看。”没有办法,只好跟上去看情况。
鹿氏被人一路拖着,直接绑上了木桩。台下是一群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咬牙切齿,似乎和那姑娘有天大的仇恨。而坐在主位上的似乎是当地的县官,胡子拉碴十分不讨喜。居左的是一位青年才俊,相貌堂堂,倒是个美男子。
苏彦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那个坐在左边的就是沈浪,奇怪,昨夜他重伤动弹不得,今日便生龙活虎?”
韩惊琼哪里听得进后面的话,畜生,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旁人欺负。
台下的百姓情绪激动,喊着:“大人,快烧死她,快烧死她!”
县官拍响惊堂木,朝法师点点头。有个法师打扮模样的老头朝她身上贴了几张符咒,然后念念有词。
韩惊琼呸了一口:“江湖骗子。”
苏彦这次倒是冷静:“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许,这道士还真有点本事。”
韩惊琼白了他一眼:“你到底站哪边?”
台上那姑娘却突然笑了,那笑声太过凄惨,让人无端感到绝望。
法师作完法事,百姓纷纷将台下的木材点燃。从始至终,沈浪,她的丈夫从未看过她一眼,只是饮茶吃着点心,倒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火势很快便蔓延起来,韩惊琼甚至听见她惨烈的呼疼声。
“沈琅,你以为区区凡人能奈我何?”她拼尽全力,挣脱捆绑,纵身一跃,趁乱逃走,“沈琅,我要你记住此时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