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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师兄,不要怪我。”阎乐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些年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整个大秦帝国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成败在自己一念之间。为何自己心愿达成却没有丝毫欣喜之色。
“师父,您的制衡之术,难道真的是承天应命吗?如果成一事必要败一事,取一物必要失一物,那人这一辈子无成无败,不取不失,还有什么意思啊?”阎乐茫然失措,心里一阵怅然。
“夫君,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唉声叹气,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正在此时,从屋外进来一个雍容华贵,淡然恬静的女人。眉目略带忧色,却是花容月貌。
“哦,夫人,我没事。只是近来事多,有些累了,说几句胡话罢了。”进门来的是阎乐的夫人赵致,赵高的掌上明珠。阎乐眉宇稍解,从无尽思绪中摆脱出来,深舒了一口气。起身拉起赵夫人的手,在旁边几上坐下。阎乐伸指在夫人脉搏处轻抚片刻,眉头皱了皱,柔声说道:
“近来,你总是脸色不好,好端端的总是流泪,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赵夫人摇了摇头,眉头舒展,冲阎乐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总胡思乱想,可能是没休息好,有劳夫君挂念。”
“夫人不要瞒我,昨日我看到你和岳父在书房说话。岳父他老人家是你长辈,说几句责备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夫人也不必放在心上。”阎乐安慰道。
“夫君多虑了,做女儿的,被父亲训斥几句,也是应该。我也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看到阎乐关切的眼神,赵夫人慌忙解释。
“那究竟所谓何事,惹得岳父大人不高兴,冲你发脾气?这么多年了,岳父对你宠爱有加,我都不敢对你稍有造次。”阎乐自嘲道。
“唉,这些年父亲变得太厉害了,有时候我都感觉面对的是一个我从来不认识的人。权力难道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吗?”赵致不愿隐瞒阎乐,轻叹一声,说道。
“自从当年赵国被嬴政所灭,亲人被赐死的赐死,流放的流放。只有父亲被嬴政带到咸阳,一转眼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始皇帝在的时候,父亲还韬光养晦,一直做事谨慎。可是自从始皇帝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