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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忍心,哪里说出什么解决之道。
她只能绞尽脑汁忽悠了:“贵人心中自有解决之法,只是迟迟不忍动手罢了,毕竟长剑一出,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邵逸铭听得挑眉,一时不知道这个先知是胡说八道,还是真的清楚他心中所想。
不过也没跟一般骗子那样侃侃而谈,似乎什么都说了,其实什么都没说一样,还是有些见地,。
邵逸铭抬手,纸研不情不愿把怀里沉甸甸的钱袋递了过去,放在桌上能听见叮铃的金银声音,简直叫谢池春听得心花怒放。
然而要维持先知的矜持,她只能继续闭着眼一动不动,等着几人离开才算彻底解脱了。
只是看在对方如此大方的份上,谢池春不介意多说一点:“贵人刚才可是从东边而来?回去的时候不要走回头路为好。”
邵逸铭还真是从东边过来的,他起身看了谢池春一眼,便带着两个侍从离开。
纸研出去后忍不住嘀嘀咕咕:“就说是个骗子,还说什么不要走回头路,那不是得绕路吗?”
忍受骗子胡说八道就算了,出了那么大笔银钱只得来这么一句话,他都替邵逸铭心疼那一袋子金子。
邵逸铭虽然贵为三皇子,但是不被皇帝所喜,皇贵妃虽然没克扣,却也没给多少,要花用的地方也多,能攒下这么一袋金子却是不容易。
上了马车,邵逸铭却道:“听她的,绕路。”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先知究竟是不是真有本事。
纸研虽然不乐意,还是乖乖掉转马头绕路,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近路不走非要走远路。
一路顺利回到王府,他还在心疼那袋金子,却听出去的笔墨回禀道:“原本的路上突然有几匹疯马冲了过来,恰逢御史大夫的马车经过被撞翻,御史夫人手脚断裂,御史正求皇上送御医过府。”
他听得心有余悸,要是他们也避不开,那条路并不宽,疯马又不止一匹,突如其来马车被掀翻,即便有武艺在身,一时没能出马车,摔个手脚断裂是轻,甩出马车被疯马踩踏恐怕就别想活了。
纸研忍不住一个哆嗦,也是有些后怕:“居然如此歹毒,那条路是许多勋贵的必经之路,难道都不顾他们的性命了?”
要没碰上他们而是别人,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