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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大厅里,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表情十分严肃,保养得宜的妇人身穿旗袍涂着红色口红的唇上咬着根女士香烟,发髻精致束在脑后,除了能隐隐能看到几根白发之外,根本不像已经六十多岁的人。
男人身穿灰色中山装,不怒自威的脸上满是不耐,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另一个女人站在对面,手足无措地垂着头,神情惊慌,眼中带怯。
“唐婉莺,珍莉说的都是真的吗?”祁容山一双鹰目盯着唐婉莺,神情不善。
唐婉莺慌忙摇头否认,“公公,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对渺渺,渺渺才17岁,我怎么可能找人害渺渺?!”
“还不承认?渺渺现在还躺在医院,还好刚才医生打电话来说渺渺醒了,要不然你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祁珍莉虎视眈眈地瞪着唐婉莺,眼底的精光却没人看见。
“没有,我真的没有……”唐婉莺惊慌失措,却无从反驳。
“我原以为你一个大学教授,理应知书达理有分寸才是,所以我才让朝海娶你进门,想着你应该会好好对待朝海唯一的孩子渺渺,可没想到你!唉!”祁容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渺渺回国之后,虽然是孩子心性,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既然这样,你还是和朝海离婚吧。”身边一直抽烟不说话的花满月突然开口道。
唐婉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渺渺一直不喜欢你,但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朝海那边我会处理,你就……”祁容山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汽车的声响。
紧跟着一阵脚步声。
“爷爷,奶奶!”大厅的门猛地被推开,祁渺从门外跑进来。
祁容山和花满月大惊,只有祁珍莉笑而不语地站在原地,她早就和祁渺串通好要把唐婉莺赶出祁家。
祁渺看到唐婉莺还站在大厅里松了口气,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
“渺渺,你怎么跑回来了?!”花满月连忙把烟掐灭,看到祁渺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额头纱布隐隐透出血迹,心疼坏了。
祁容山见自己疼爱的孙女狼狈的样子也心疼,同时更加气愤,“你看渺渺伤成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爷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