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如言的错觉。
他走了之后，温如言也没什么胃口。
匆匆吃了一点，便跟温姨交代了一下，坐着车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她到达了路菲菲所说的地方。
路菲菲脸上带着口罩和帽子，将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一见她到了，便热切的走了上来。
两分钟后，温如言和路菲菲并肩看着面前楼层金光闪闪的“嘉禾创设”四个打字，愣了愣神。
嘉禾创设，全华国招牌的设计公司。
一线明星和华国首脑的婚服或礼服，大多来源于此。
“菲菲……”温如言咽了口唾沫：“你确定……是这家公司在招聘吗？”
她其实想说。
你看我。
能应聘的上吗？
路菲菲好像读出了她脸上的表情，安慰道：“言言，你别这么垂头丧气嘛！总要试试才行，你大学时候的专业课成绩可向来都是顶尖，我相信，这回你一定也可以的。”
温如言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路菲菲干脆拎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跑：“冲鸭！”
温如言被路菲菲一路风风火火的带到了招聘大厅，取了面试号码牌。
大厅附近已经有不少应聘者在大厅等待。
温如言看了一眼，应聘者大多全副武装，一副职场精英模样。
甚至有几个，是华国已经小有名气的设计师。
尤其是一个叫卷发女人，叫琳达的，她还见识过他的作品。
她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菲菲，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路菲菲道：“来都来了，不试试怎么行？万一成功的就是你了呢！”
大厅里原本很安静，这么一出声，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温如言读小学时候跳了两级。
今年才刚大学毕业没几个月。
她年纪小，面相也小。
在一群面相干练的“老油条”中显得格格不入。
周围目光略带诧异，还有一丝丝无可言喻的轻蔑与鄙夷。
温如言掐了一下掌心。
卷发女人走了过来，正是已经小有名气的琳达，“小姑娘，来应聘嘉禾的设计师啊？”
温如言还没说话，路菲菲皱了下眉头，“是啊，不可以吗？”
周围掀起一阵小幅度的讥诮声与议论声。
“大学估计还没毕业吧？来嘉禾，这不上赶着来做踏脚板的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