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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我不知道她在这里。”
她是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自找麻烦住到他们隔壁。
方墨言没说话,眸中看不清情绪,他问:“怎么病了?”
“淋雨了。”
“现在哪里难受?”
“没有,都好了。”
两人一问一答,好似白天摇摇欲坠的局面并不存在。
方墨言沉默一会儿,陆归晚发现他沉默时间越来越多了。
“对不起。”男人声音很低,但确实是在道歉,“我白天不应该把你丢在那里。”
“没关系。”陆归晚态度坦然,接受他的道歉。
但男人好似不满意她的反应般,拧眉看着她,“你就一点都不恨我?”
陆归晚觉得好笑,“我恨你有用吗?我求着你留下来,你有多看过我一眼吗?”
她每次那么卑微,男人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践踏她尊严底线,到头来还要问,为什么不恨他?
此话一出,病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他死死盯着陆归晚的脸,扔下一句“随便你”,头也不回的阔步离开。
陆归晚躺在床上闭起眼,理不清的关系让她头疼欲裂。
半梦半醒就要进入梦乡,刺耳的电话铃声把她吵醒。
“陆总,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电话那边男人惊恐的声音传过来——打来电话的是顾凡,她手底下最衷心得利的经理,也正是之前宋尽染带棺材来公司砸场子时这个经理出现帮她合力解决的。
陆归晚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道:“你怎么了,慢慢说。”
“那天我上街出门,经过一段没有监控的小路,一辆车横冲直撞过来,对方车司机当场昏迷。我下车以后对方车里还清醒的人直接报警把我抓起来,说我蓄意谋杀,把我车子都扣了,但我真的没有!明明是对方故意撞得我,怎么变成我蓄意谋杀!”
顾凡又愤怒又心惊,“一定是宋尽染上次对我怀恨在心,故意陷害污蔑我!”
“你现在在哪儿?”
“看守所,方总要求警员以蓄意谋杀罪把我关起来。”说到最后,顾凡声音有些哽咽。
他上有老下有小,忠心耿耿为公司卖命,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宋尽染那种小人怀恨在心,弄不好还要坐牢!
“等下?”陆归晚敏锐捕捉到话头,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