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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睡眼惺忪地去门口查看,却从猫眼里看到了额头上包着纱布的殷修离。
明明额头受伤的是殷修离,然而站在门内的席遥此时却额头突突地跳了起来,头疼的要命,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殷修离。
原本以为两人那天晚上闹到那样僵殷修离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她有交集了,可他大早晨的又出现在她家门口是什么意思?
席遥在门内头疼的不想开门,门外的殷修离却锲而不舍地按着她的门铃。
席遥无奈,最终只能开了门,不过却只稍微开了一道缝隙。
就那样警惕地看着门外的男人表情漠然地问着,
“殷总,有事吗?”
因为是周日不用上班也没有什么应酬,门外的殷修离穿的很是休闲,黑色的皮质夹克将他身上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精英气质衬托的愈发耐人寻味。
不过很突兀的是他额头上那块明晃晃的白色纱布,席遥都不知道他这样身份的一个男人,究竟是怎样顶着头上那块纱布外出的,他不怕被记者拍到吗?亦或者他不觉得这样有损他的形象吗?
说到记者,席遥的头忍不住更疼了。
记者们仿佛已经捕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了,现在要是再被拍到他出入她的公寓,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面对着她的询问,殷修离看着她表情闲适语调平稳,
“上次你泼了我一身牛奶,我把衣服放你家楼下干洗店了,今天有时间正好过来拿。”
席遥看了一眼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干洗店的袋子,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拿衣服就拿衣服,跑我家门前晃什么。
殷修离随后又朝她扬了扬另外一只手上的袋子,凉薄性感的唇角微扬,
“我买了早餐,一起吃。”
席遥想也没想地就拒绝,
“不必了,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已经长腿一伸隔开了她努力想要护住的房门,稍微一用力就登堂入室了,席遥看着他大步进入自家客厅的画面,只觉得要被气昏过去了。
殷修离轻车熟路地去她的厨房里拿出了碗筷来摆弄着自己带来的早餐,气愤但无奈的席遥关上门走到厨房外,抱臂站在一旁冷冷说着,
“殷总,几年不见,您似乎有受虐倾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