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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瑶没有说话,事实上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她曾经无比亲近的妹妹。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和离还是你死,也不过百年,我,等得起。”
司瑶看着陌生无比的澜姝,恍若从未认识过一般。
“澜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司瑶的话带着悲哀与失望。
澜姝脸色一变。
她站在司瑶的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司瑶,声色尖锐。
“我变了?司瑶,我变成如今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澜姝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般,高声指责道:“如果不是你害死了玄澈,害得观南一门心思为他报仇,我和他早就成婚了!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司瑶一惊,反应过来后不敢相信的看着澜姝:“你……你早就知道他……”
“是啊,我早就知道。司瑶,我们几个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由你而起。你落到今天这个份上,怪不得别人!”
怪不得别人?
所以全是她的错了?
“怪我?又是怪我?”司瑶骤然失笑,整个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观南也说怪我,你也说是我的错。可是这整整三年,我才是那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
司瑶怒声喊着,看的澜姝也是有些惊诧,不过只是一瞬,澜姝便压下了全部的情绪。
冷笑道:“三年前你和玄澈吵了一架,那之后他消失了三天,那三天里,玄澈,因为和你的争吵失魂症发作,妖力逆行而亡,死在了龙族外围。直到观南去找他,才发现他已经没救了!”
司瑶浑身一抖。
澜姝说的,她记得。原来真的是她的错。
司瑶沉默许久,眼底的神采一点点消失,她颤着声问:“他葬在何处?”
澜姝看着司瑶那副模样,心中居然升起了半分同情。
“妖族断崖旁的枯木林。”
澜姝沉默离去。
事到如今,不过都是可怜人。
半夜,夜浓如墨。
司瑶躲开了看守未央宫的士兵,动用妖力来到了枯木林。
也就是玄澈的坟墓所在地。
她一路向深处走着。
终于,在边缘角落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