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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巨大的磐石。
一直都是一个信念支撑着我,这份责任,才让我在双臂都酸痛仿佛要断掉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放手。
老天有眼,在我刚出村的时候,一阵汽车鸣笛声响起。
那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我的面前,很迅速的挑头。
“上车!”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回事,不过此时我倒是真心的感谢他。
在把小丽放下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般一屁股瘫坐在了车内。
我从未感觉自己这么累过,甚至都不想睁眼。
路很颠簸,我却紧抓着小丽的手不放。
“小丽,你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一边说着,我喊了起来:“还有多长时间啊!”
我不知道这司机是谁,不过此时也无所谓了。
“很快,马上马上。”
开车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也有些焦急的对我回答着。
“呼!”我重重喘了口气,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小丽的状态。
她的嘴角依旧在不停的流出白沫来,身体已经从颤抖变成了大幅度的抽搐。
坚应的球鞋底不停的撞击在车的内壁上,发出阵阵咚咚的响声。
就好像是死亡的锣鼓般,每响起一声,小丽就会向着死亡迈进一步。
八公里的路程并不远,不过也不近了,我真的很难想象如果这辆车没有到来此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或许现在就是躺在村外不远处昏迷的我和已经离开的小丽了吧。
一切好像早就安排好了一般,在便民医院四个大字映入我眼帘的时候,六七个护士出现在了门口,边上停放着一辆床车。
整个过程是十分匆忙的,这简直就是在死神的手里抢人。
半小时后,我正坐在急救室门口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阵富有活力的声音叫醒。
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医生。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大夫吓了一跳。
“患者家属?”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隋继便很焦急的问道;“人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话,这大夫长出了一口气,道:“还算幸运,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要是再晚来五分钟,估计你现在就在太平间门口坐着了。”
听着大夫的话,我也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更多的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