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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沙发上等你。”九梨趁他不注意,摸了一把他如鸦羽似得长睫。
而后,心满意足的拉开距离。
停滞的空气,在顷刻间回归原状。
先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在池泽茗眨眼的时候,又一次被挑起。
“池慎,你一个残废也想跟我抢东西?”他一脚踢在了那个轮椅上。
丝毫没意识到,一个本该躺在地下的人是怎么凭一己之力坐起来的。
池慎眼底的柔和,在抬眸看他的一瞬,悉数被漠然冷冽所替。
他靠在椅背上:“那是你的东西么?”
池泽茗抖了抖西装上莫须有的灰尘,不屑的讥笑:“你该不会忘了,这盏灯可是你在我家捡到的。”
“堂堂池氏的总裁,什么时候也沦为一个小偷了?”池泽茗把‘总裁’二字咬的很重。
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又像是在告诉他,他即将成为一段过去式。
池慎何尝不知对方是在刺激他。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语气里却是夹杂着锋利的冰刀子:“好歹我这个总裁光明磊落,而你呢?”
“池慎,你什么意思?!”
池泽茗一时之间慌了阵脚,像是阴谋败露了一般,难掩眼底的心虚。
虽有老头子的遗嘱在手,但到底他还没有掌握池氏的实权,更不知对方有没有后手等着他。
人在面对未知的情况下,通常容易变得暴怒,此刻的池泽茗亦是如此。
也不等池慎开口,他便大力的攥紧了对方的衣领:“池慎,我警告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儿!”
“怕了?”池慎逼视着他。
他扫了一眼对方手中的铜灯,尽管知晓那并不是她,但还是让他莫名的不爽。
第一次,池泽茗感受到了池慎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种种不甘、压抑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眼眸深沉如忘不见底的深渊:“池慎,都是你逼我的。”
池泽茗将手移到了对方的脖颈处,明眼能看出来,他已经动了杀心。
就在他准备掐上去时——
耳畔传来了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茗哥哥,许愿者是不能杀人的。”
刚被放出来的系统,在九梨的要·威胁·求下,苦逼的开了变声器。
它用天真烂漫的语气道:“我们可以换别的方法对付他,你别冒险啊。”
“梨儿?”